林清质定定地看着他，“不觉得讨厌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胃吗？好久了吧，去年十一月好像就开始了，不过靠自制力还是能吃去的。去看了，也查不什么问题。就是最近自制力也越来越没用的样。睡不好的话，也就三个月左右吧，老有鬼压床。”

    更重要的是……

    “二哥，”林清质拉住林宵晖，“你那个姓王的经纪人真的可信吗？”

    林宵晖说完，发现林清质表非常严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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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宵晖得到这个鬼符以后发生的事太多了。换以前，林清质会以为是单纯的巧合，人倒霉了连喝凉都牙。但现在林清质很难相信这就是巧合。看夏夏那么大的反应，那个鬼符恐怕也不是不太好，而是非常不好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也不算吧。你妹现在看着是顺的，但她那个便宜男朋友拽得二五八万的，还是有讨厌的，不过没有之前讨厌。我就在想啊，是不是人吃不好睡不好，脾气就会不太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要真有用，他们怎么也没我混得好？”林宵晖如是说。

 林宵晖也说不清这觉，他说，“也不是还是觉得讨厌的，应该是觉得她比以前还要讨厌。我也不知为什么。还有她男朋友，我也是觉得哪哪都特别讨厌。不过今天中午我吃完饭，又睡了一觉，晚上见到他们就不觉得那么讨厌了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二哥是不是只被了这个鬼符。他经纪人要送他什么那可真的太容易了。

    林宵晖说，“老三，你放心，老王人还是很好的。我不是说了吗？平安符也不是最近送的，去年上半年他就送了。”

    林宵晖觉得林清质就相当奇怪，今天午他才睡醒，林清质就问了他经纪人的事，也不知为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最近吃不好睡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没什么胃，睡觉还老有鬼压床。又是光过，又吃不好睡不好的，真是见鬼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林清质目光闪烁不定。

    林清质说：“二哥，你要不要先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？”

    幸运的是，二哥因为休息跟一个工作在夷安的关系，暂时会留在夷安。得找个借让二哥请夏夏去他家里坐一，好检查一。

    林清质握方向盘。

    林宵晖愣了，笑了，“得了吧，我今天胃好很多了，估计没啥事，你少犯职业病。你那里就一普通小区，我住那里就是添。我上去了啊。”

    难是因为最近严打封建迷信，老王又送他平安符的关系？

    林清质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才麻烦。有些东西是要时间一夺取的。

    林宵晖本不信鬼神，对圈那些接佛牌、养小鬼的事儿更是不屑一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