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夏连连摇。

    都什么人啊。

    她心里还是有些烦闷。虽然隐约觉得那个女巫许氏说不定就是梦里那个许穆姜，可是这都只是猜测，没有任何证据。

    从那个教派的禁忌来看，他们似乎很忌惮方相氏主持的大傩。所以是因为土伯吃过那熊的大亏？还是因为别的？

    颜夏所知的只有那一场大傩。

    以土伯当时展示的实力，它是怎么重伤的？南粤在当时就是跟原始丛林也差不了多少的瘴疠之地，又是谁把它带来这里？

    假如是许穆姜把土伯带来这里，土伯又为什么说她定在此？

    人是不可能变成鬼的，寿命也不可能超过人类的极限，只能说接近极限。也就是说，许穆姜多也就一百多岁的寿命。她距离当可是有一千九百多年的时光，那她就不可能继续存在。

    难是说她尸？土伯要把她尸挖来鞭尸？但是都这么多年了，都成土了吧？

    颜夏想到这里又很难受。因为她翻遍了书和搜索引擎，并没有找到那个东汉的许穆姜。搜索只会给她推荐那位秋时期的许穆夫人。对，就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早的国女诗人。

    史书挂一漏万，曾侯乙也从未见于史书，这还是个诸侯，何况许穆姜一个小小的女巫。

    也许夫人知。但是夫人真会说吗？

    也许李秀兰也知。但是李秀兰已经拒绝说了。

    颜夏正烦闷着，忽然想到一个可能。

    也许是在说别的。

    那个门派的禁忌是方相氏和他们的仪轨，那么，还有一个可能。

    那熊……

    颜夏想了就觉得这更棘手了。

    那熊，明显是期和人类相的。确实，东汉人能把它请来，可是从史书来看，这仪轨除了她见到的那分，还有一大堆外的仪轨。她本没见到他们怎么搞的，她怎么把熊请来？

    他们已经走到了公站。远远地，一辆熟的鬼车驶了过来。

    一颗熟的鬼缓缓地伸了来，“上车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