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个女人和熊。

    她披着熊，发编了起来，玄衣朱裳，但服饰完全不清楚是哪个时代，着的是一个黄金面。

    没有后来里胡哨的仪轨，只有单纯的舞，伴着鼗、鼓等演奏的打击乐烈起舞。

    她的舞并没有后世复杂，也不用着个碗跑，但异常烈，每次都在呼声中结束。

    “嫫母！”

    颜夏确定他们是在说这两个字，虽然听不懂，可是她很确定是。

    她模仿了那个发音，可是仿佛打结了一样，本不对。

    但是她动功分了一半时间练梦里那个女人的舞。

    顾淮看不懂，但也不问。

    这一行确实就是这样，能说的已经说了，不能说的那就确实不能说。

    他也不信颜夏能说的时候会瞒着他。

    就是他完全不懂，那就完全没法给她任何指导。

    后来颜夏还问他有没有可能搞到熊大衣。

    顾淮说，“熊是二级保护动起步你知吗？”

    但是颜夏还是不死心地说，“仿真的也行？科技生产的拟真熊。”

    顾淮：“……我帮你问问。”

    顾淮当然没有傻到自己去找，他直接把这个任务分包给78所，告诉他们，说不定对理克苏鲁有用。

    为有关机构，什么事都比他们方便多了。

    顺带一提，因为要大规模敕符，顾淮又搞了一只新的大公。比雕本来很焦虑，看见新的伙伴就淡定了，依然神气。

    而敕符之后，这只新就被顺利地吃掉了。

    就在颜夏他们付五方铁障符的时候，那件仿真熊大衣到了。连熊都有，得很是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