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夏忍不住看多了小孩模样的神像两，因为有个白大公模样的天鬼正飘在他们上，跟着他们的节奏一蹦一蹦的。

    颜夏忍不住戳了顾淮，“你觉不觉得闽越的天鬼密度有？”

    顾淮了，“是有。”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“那两个小孩是哪位神明？”

    颜夏实在很难不看向那两个小孩，没办法，那个大公实在蹦得有。

    “那是孩儿哥和孩儿弟。”旁边一个老人这么回答。

    颜夏听着就觉得是代称，她问，“老爷爷，那孩儿哥和孩儿弟又叫什么名字呢？”

    老人的脸变得严肃起来，“女孩不要问。”

    颜夏被这话噎了回来，顾淮看不过去，了颜夏的手，问，“所以孩儿哥和孩儿弟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老人的眉顿时竖了起来，“小孩别多话！你胆怎么这么大！什么都敢问。”

    顾淮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颜夏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颜夏有些琢磨来了。老人是本就不想说。

    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顾淮叫成小孩的。你见过这么大一个宝宝吗？一米八八的大宝宝！

    看见他俩有郁闷的样，陈曦轻声说，“别问了，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他们离老人远了，陈曦才解释，“我们这边对这个很忌讳，觉得问多了会冒犯神明，知得太多就会被带走。他们是真心觉得会冒犯神明，虽然是很迷信，但也是很审慎地保持距离。”

    颜夏笑着了，但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论迷信，她和顾淮两个人保准是迷信一类的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，巫觋就是迷信目。他们刚好一个巫，一个觋，他们甚至见到了天鬼在蹦蹦。结果他们还被一个迷信的普通老人教训了，因为他觉得他们不够迷信。

    陈曦看看她的表，又说，“不过他们也不知孩儿哥和孩儿弟是谁，你问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