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夏说，“你能不能说标准普通话？”

    顾淮开始问了，“那你为什么要附在他上？是要和他玩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为什么要附？是要惩罚他吗？”

    颜夏问，“你是要跟这只里面的人玩吗？是，不是摇。”

    颜夏有些疼，问大白，“你听得懂普通话吧？听得懂就。”

    大白摇了摇。

    顾淮说，“你作为新时代的华国天鬼，怎么连普通话都不懂？你还怎么当天鬼？”

    颜夏看了顾淮，神示意，这该怎么办？

    大白急忙说一堆话，“叽里呱啦叽里呱啦……”

    大白。

    大白了。

    悄悄跟上来的黑蛇急了，看着大白在里面不去，一撞了去。然后，就不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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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白又茫然了，它说，“叽里呱啦叽里呱啦……”

    “听不懂。”顾淮面无表地说。

    颜夏在火牢外蹲了来，大白和黑蛇吓得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得，这还是闽都的鬼话，他也听不懂。

    顾淮说，“你能不能说普通话？”

    “那好，我问什么你就用和摇回答。听懂了。”

    行，破案了。

    大白想和另一只大白玩，这很合理，没病。

    “你讨厌他吗？”

    颜夏沉默了。

    没听懂，但是不是鬼话。

    “你会不会说普通话？会就，不会就摇。”

    又又摇，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大白赶摇。

    自始至终没觉到恶意，也没觉到它们有别的心思。

    大白回小心地说，“叽里呱啦叽里呱啦……”

    颜夏指着现在在地上的开封菜大白，“你附是要报复他吗？”

    大白拚命摇。

    一一蛇茫然了。

    大白一脸茫然，它回和黑蛇嘀嘀咕咕，顾淮被逗笑了。

    顾淮指了指那只开封菜大白，大白天鬼了，又摇了摇。

    还是听不懂，但是颜夏听来了，发音跟本地土话很像，可能是在说本地方言。

    大白摇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……要和这只大白玩吗？”颜夏指了指开封菜大白。

    顾淮这边已经念完了咒，他也蹲了来，“它们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大白摇。

    颜夏了，“应该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大白委屈地缩成一团。

存变吾化为雪山和尚，左手降霜，右手降雪，此火化为万年雪枝条……”

    大白连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