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夏正腹诽着，张玉湖又说，“假如学有余力，它们还要学闽南话、福安话、闽北话、闽中话、永安话、客家话、吴语、赣语……”

报复，反而不妙。所以即使是几十年前那特殊时期，闽越跟当地鬼魂也比较客气，只是把那些作恶比较多的天鬼给杀灭了。拉一分，打一分。

    “还有法理学、宪法学、法律史、刑法、民法、刑事诉讼法、民事诉讼法、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、国际法。”

    鬼律是指华国鬼律，实际上是华国官方跟本土的尖天鬼签订的一些条文，对天鬼的行为行约束。当然了，普通鬼魂是不指望的了，普通鬼魂基本无法沟通，极端的天鬼都不觉得它们跟自己是同类。

    但假如说听到鬼律的时候，颜夏只是有些惊讶，听到后面她都被震惊了。

    顾淮说，“你这是要一只一条蛇考法考吗？”

    你也知那是夫人啊！

    张玉湖一气报了一串方言，仿佛在报菜名一样。

    但是就算如此，也是这些天鬼把相关条例向传播，主要约束自己手，很少有直接给这小天鬼行教育的。

    为什么一只从没过村的要学这么多东西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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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然了，他们也不可能得特别细，人手委实不够，所以会比较依靠民间力量。

    这附近一带，以往都是几个月前去世的林舒前辈在照看。几年前他行动不便又痴呆后，本来要派人来理。无奈这年民间力量萎缩，华电工也在萎缩，这一带的天鬼又一直老实本分，所以没有行什么预，只是定期过来查看。

    颜夏听到鬼律课的时候惊讶了。

    颜夏说，“你确定要它们学这么多？它们真学得了？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我们会劳逸结合，绝对不给它们上补习班。法定节假日、寒暑假和双休绝对落实，在这个期间，只要有人陪同，它们去哪都行。也不会拖堂，每天会给它们安排育课……咳，游戏时间。虽然有期末考，可是我们也会比照人类学生，给它们安排温书假。”

    张玉湖说，“上一通识课。要上语文课，教它们学普通话、汉字，还要上礼仪课、鬼律课……”

    顾淮说，“你它们学那么多东西，不怕它们逆反变坏？”

    张玉湖还是笑容可掬，“天鬼总会碰到莫名其妙的祈愿，还是有必要让它们认识到华国社会是怎么运作的。你们夫人别说现行法律条文，她连这两千年来的律令学都懂。它们只是学一现行法律法规，不难。”

    除了21所的人，其他人都惊呆了。

    张玉湖说，“放心，它们是天鬼，肯定学得会的。”

    颜夏问，“你们要怎么教育它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