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行。”顾淮掐住她的脸颊往外拉，“我们都是正派人士，哪里有这邪术？夫人也不会让你搞这东西。你先前那样委托龙思雨搞化学阉割还行，但更一步不行。”

    颜夏也是明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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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颜夏生气地打开他的手，“你别掐了，疼死了。我知了。”

飘过的也是那个经典的“我，秦始皇，打钱”。

    颜夏回想了薛云廷发过来的第一条短信，大概也能猜这次顾淮差涉毒也是他设计的。

    这人知不知这个格式很弱智的？

    “他说的你的失业只是一个开始，是什么意思？我怎么觉得不是在说你领导要吃生米这事？”她觉得薛云廷不会这么迂回，应该是了更直接的事。

    其实以他们的能力，要对人产生负面影响易如反掌，但是旃然派供奉的天鬼并不同意跨越这条线。

    薛云廷在背地里使坏，他们怎么可能天天防着？就不能直接把他掉吗？

    但颜夏越想越是气闷，只觉得华电工真的太不行了，怎么能让薛云廷这人到跑？

    颜夏有些愕然，说话都结了，“行……行吗？”

    颜夏说，“我们能不能举报他？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？！”颜夏非常生气，“什么叫你不能胜任工作！就是不想给经济赔偿吧！”

    “那难我们什么都不吗？”

    旃然派供奉的天鬼，照人类的分类整是偏守序善良。法师用法术伤害人类其实会涉及许多社会问题，不说华电工，陈四夫人他们也是不同意这么的。

    “年年案那么多，年年都在破，年年还有一堆没破，哪有那么多必破的案？”

    顾淮说，“他不一定会留什么证据……我待会跟萧老说，虽然我觉得就是查了，最后也有可能是证据链断裂、事实不清、证据不足，所以无罪。”

    顾淮一边说，一边把颜夏手机上那一串短信录了来，发给萧广白。

    不过她还很在意一件事。

    所以旃然派对人产生作用的法术，除了禳灾祈福的，那也基本上是自保用的，以避开人为主，并没有直接对人产生伤害的法术。

    颜夏是真的急了。

    顾淮说，“我们也可以用法术，悄悄地把他死。”

    但这毕竟这可是文男主发过来的威胁短信，所以她很快就正经起来。

    这人有病吧？他在想什么？78所怎么还不把这疯抓走？

    顾淮有一瞬间沉默了。在颜夏的盯视，他视线飘了开去，“就是……今晚之前，公司就打算优化我，说我不能胜任工作。可能跟这个有关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颜夏急了，“怎么会这样？查不来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