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讳？什么忌讳？

    颜夏觉得这一段更像是咒，但目前为止，她始终不知这是准备什么。

    “那，破功是什么意思？”颜夏又问。

把车停在路边，车，双手自腹前伸，掌心向，两侧拇指、无名指、小指相对结环，指与中指并拢伸，开始念念有词。

    颜夏一愣就知陈烁那句话为什么这么奇怪了。因为他还在遵循着虎匠的语言禁忌，所以他本没法说原文。

    开这辆车不需要驾照吧

    “梁法成主将天兵元帅，弟职，请起盘古仙人到。天是盘古天，地是盘古地，盘古一到，百无禁忌。大金刀砍开土地坛前，小金刀撩开土地坛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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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烁一边照追魂竹指示的方向走，一边说，“我们语言的禁忌就多得不行，例如……”

    陈烁依言拐到左边的路上。他龇牙咧嘴地说，“例如，我们要把‘竹叶开了’说成‘竹叶开了’。”

    颜夏打一串问号。顾淮嗤笑了声，“这句话的意思是老虎打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枷土地抢山也是？”

    他们又匆匆上车，颜夏问，“和土地是指什么？”

    颜夏不知他为什么停来，只是看看追魂竹跟他说，“左转。”

    顾淮说，“他们虎匠利用特殊鬼域里的鬼魂的法术。什么原理我也不知，反正就是分鬼域很麻烦的时候，他们虎匠就有办法让里面的鬼魂合一当鬼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制别人‘帮忙’了，是吧？”顾淮看着陈烁说。

    正在开车的陈烁了，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陈烁忽然卡壳了。

    “嗨呀，别这么严肃嘛。”陈烁主动接话，“我们这行禁忌太多，从行为到语言上都有。犯了哪条遭到惩罚很常见，你们派听见估计会觉得好笑的。”

    顾淮乐了，“你们好像还说那什么来着？山上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有些忐忑地说，“抱歉……”

    她还是没看懂在什么，但是追魂竹忽然又动了起来，她就知成了。

    陈烁说，“山上有货。”

    这，顾淮沉默了。倒是陈烁笑着说，“也没什么，就是我啊，因为犯了虎匠的忌讳，所以丧失了许多能力，只能用一些最基本的法术了。”

    颜夏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。

    颜夏非常好奇，但是这话显然是不能问的，就连她这次问破功，也是非常冒犯的问题。

    陈烁右手在腹前握成拳，左手把拳包住，继续念，“……祖师和山诀一，和起东路土地公公婆婆，和起南路土地公公婆婆，和起西路土地公公婆婆，和起北路土地公公婆婆，和起中央土地公公婆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