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声说：“你离开我以后，我才知我早就上了你。”

    女声说：“薛云廷，你让我恶心。”

    男声说：“初雪，我你。”

    女声说：“这句话你跟颜夏说去吧。”

    男声说：“我对她本不是，只是对青的追忆。我的是你呀。”

    颜夏转到餐厅前。

    “薛云廷”和“宋初雪”正在对话，“薛云廷”面无表地捧着“宋初雪”呈多边形的颅表白，他的睛和“宋初雪”一样不会眨动。

    薛云廷也死了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

    颜夏看向“宋初雪”，她的四肢比先前更加畸形，这个位置上，她能看见“宋初雪”的后腰划了一个大，但伤在布片的遮掩看着倒比她的好多了。

    “薛云廷”和“宋初雪”一直没看这边，他们越说越快，似乎在赶着度。

    “薛云廷”说：“你要怎么才相信我的是你？”

    “宋初雪”说：“那你把我的肾还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薛云廷”默然不语，“宋初雪”又面无表地说：“你看，你的真廉价。”

    “薛云廷”说：“不，我真的你。你等等我，我会解决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宋初雪”说：“那你杀了颜夏。”

    颜夏听不去了，她跟78所的工作人员说：“发吧。两个都往死里电。”

    78所的工作人员扣动扳机，改良后的死人专用莱瑟枪的电极飞了去，两只钩住“宋初雪”，两只钩住“薛云廷”。

    “宋初雪”断断续续地说：“你……你……不杀……杀了她……我……我不……不……不……信……”

    “薛云廷”也是断断续续地说：“信……信……信……我……给……给我…………时……时……”

    两尸不断地搐，还在努力地行着语调毫无起伏的对话，场面一时异常诡谲。

    顾淮说：“电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