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夫人冰冷地看着它，：“你过去当死，是因为残害同僚、生民。你如今当死，既是因为残害同僚、生民，亦是因为你背主求荣、大逆无。若无主上，你以为你还能诞生？”

    临夫人安抚地笑，“霄妹妹稍安勿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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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司命说：“我的命是由她赋予，正如所有人的命由父母赋予。但父母夺取儿女命，世间难容。如今她取我命，我就该束手就擒？”

    雪山和尚把那块大司命往肚里一，打了个嗝，跟顾淮说：“可以结案了。”

    雪山和尚分到临夫人留给他的那份大司命时，顾淮还在努力地行着大拷鬼的仪轨。

    临夫人轻声说：“如果是男频黑暗吃人小说，你说不定是主角。如果是半刑法都写去的小说，说不定你能当个随老爷爷。但我们原先讲因果报应，如今讲鬼律，犯了罪就该受罚。你凭什么认为你满手血腥只是在反抗命运？我们这次回，诞生之初即知晓一切，如果你想反抗命运，从一开始你就可以不杀少司命，主上不介意少你这么一个故事。”

    顾淮再一看，尸上贴了好几符，还用法索给捆好了。

    雪山和尚提醒他：“伯奇力不少，它从颜夏门以后就守着她的梦。但三霄肯定很介意它分得多，到时候作祟就不好了。你跟伯奇说一，今后一个月再补给它。”

    临夫人对众天鬼宣布：“开宴吧。”

    颜夏看见他就松了气，说：“我已经通知78所过来了。估计他们快到了吧。”

    等他把这群天鬼送走，顾淮立刻往楼上奔去。颜夏正守着一尸，可怜兮兮地站在那。

    接着，她也懒得再维持鬼衙门的派，直接跟大司命说：“过去有因果报应，你杀少司命、觋胜，最后被人杀死，是报应。如今没有因果，但有鬼律。你杀害少司命、觋胜，理当灭形。王母娘娘司天之厉，将你斩是分之事。你侥幸存活，苏醒后与邪神勾结，残害无数无辜生民，报应不着你，可鬼律得着。”

    “我准许你最后说一句‘我命由我不由天’，以全你对命运反抗之愿。”

    三霄之一支着脸颊，嗔：“夫人，我都饿了，还不能开宴么？”

    浑汗的顾淮松了气，把大拷鬼收了个尾，开始结案，接着封狱、焚狱，再谢神、送神。

    顾淮自是一一照办。

    顾淮只得照每个天鬼所需要的香的规格全都上了。虽然不知嫫母到底要多少，但是和夫人同级肯定没问题。

    这回行谢神时，他明显觉到注视着他的目光比以往有压力得多。

轻巧。若你等须得赴死，又当如何？”

    她回笑意盈盈地对大司命说了最后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