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里还有一个问题。这个死者家里，没有检验哪怕一滴血。一般放血不至于是这样，这个鲛人肯定还了别的事，另两个法术可能跟这个有关。

    假如是一怒之杀人，一般不会到这个程度。

    这个鲛人起码是拷问，或者说折磨过死者的。这里的行为是不是跟她所说的“审问”有关，那就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但是他们更倾向于自己的经验。

    因为消失得这么净的，往往都有特殊用途。也就是说特殊的法术行为。

    鲛人翻了个白，“你们信不信。我就是因为太生气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顾淮问：“那他的血你到哪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鲛人说：“扔桶冲了。”

    这鲛人真的很不老实。但是这案也不是他们的，他们好像也没必要为了自己好奇心刨问底。

    到时候专业人士自然会好好地问来。

    所以后来他们也就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。

    颜夏问：“你们泪是不是真的可以化为珍珠？”

    鲛人说：“是可以。”

    颜夏又问：“是跟你们雕在上的鱼鳞的副作用有关吗？”

    鲛人愣了，气急败坏地说：“我们的鳞采是自己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颜夏又问：“那你为什么不卖珍珠呢？你们古代不是还哭一盘珍珠来当房租吗？”

    鲛人直接翻了个白：“我们哭来的珍珠才多大一？现在珍珠值什么钱？想回收都没地方收。那么一丁大，合法的不收，不合法的也不收，我哭了有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刚刚是哭了吗？为什么哭？”

    鲛人一句话了回去：“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！”

    颜夏说：“那你为什么来我们房里翻东西，你要找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专案组的吧？你都发现了我有问题，我得来看你们查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颜夏吃着顾淮的外卖，无语地说：“我们只是游客。专案组会这么游山玩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