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兰香冷笑，“你中没中蛊，翻坛张五郎没告诉你？小山娘娘没告诉你？你那两个月都是中了蛊吗？”

    梁开金憋红了脸，“蛊术本来就不一样。你绕过……”

    梁开金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龙兰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“你说啊。你怎么不说？张五郎和小山娘娘都听着呢。”

    梁开金问，“你到底想要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龙兰香说，“你告诉他，你为什么那么憎恨我们家的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你疯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疯了。我早就该在剑英生的时候，把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犯的事都说去。”

    梁开金说，“你要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龙兰香说，“思雨要去帝都读书，她需要生活费。”

    梁开金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，“小烁也要去帝都读书，两个孩我供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思雨也是你的外孙女。过去十八年不需要你养，就是现在读大学的生活费，你也不打算给？”

    陈烁彻底懵了。

    他呆滞地看着外面，更让他恐惧的是，他外公竟然没有否认！

    梁开金沉默良久，龙兰香指着门说，“你想好了再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梁开金离开了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段时间，龙兰香说，“来吧。他已经走了。”

    陈烁慢吞吞地从柜里来。

    他还是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龙兰香跟他说，“就是你听到的那样。你跟思雨是表兄妹，不能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陈烁艰难地说：“所以，你和我外公以前……”

    龙兰香很快地说，“好过，掰了。”

    龙兰香说，对着陈烁，也没什么不可说的。

    龙兰香当年回到寨里平静地生活了几个月，就跟回家探亲的梁开金好上了。

    当时寨里的人都不知她是蛊女，但是她实际上和那个男的还有婚姻关系存续，梁开金知这，所以跟她是秘密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