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也没来过林家里几次，上一次来已经是半年前了。这里跟半年前比起来，又有些不一样。

    家依然主要是木质的。准确来说，几乎都是桃木的。但沙发换成了绒布的拼装沙发，旁边摆了个梨形的落地灯。一边墙上则是多了幅画像。画上的那个人得跟他木牌上一样，是临夫人。

    林屋以后，先给临夫人上了香，这才招呼秦羽坐，并打开风扇。

    秦羽看着林从冰箱里拿两袋，剪开倒两个杯里，就端过来，把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还是冷的，但是在南粤这十月中旬都还成狗的天气里，喝去倒是舒服。

    他喝了两，就把杯放了。

    “，你……是不是并不喜我？”

    那天和颜夏谈完以后，他陷自己是不是恋童癖的自我怀疑中。但是他后来想，林外表看上去就是个成年女，而且，她智力正常得很，他也说不上恋童。

    但是林的心理年龄确实小。她真的能理解什么是喜吗？

    虽然现在算起来，林心理年龄也有十四五了。这个年龄的人，其实正是窦初开的年龄，她也许、或许，是能理解一好的意思的。

    但是他不确定。

    他也是大学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叫好的。

    虽然，现在那个好指向的真正对象，让他了好一段时间的噩梦。

    那些夜晚里，他总是会回到他和林约会那天晚上。挽着他胳膊的林，突然会变成那个满瘤的怪，然后他就在尖叫里苏醒。

    不可否认，他是害怕的。

    但是随着时间推移，这恐惧逐渐平复。他梦到的更多是当初林陪着他复健的样。

    他想，他可以确定地告诉林，他是着她的。的是那个真实的她。

    但是问题来了，他林，可是林喜他吗？

    从林跟她的反应来看，其实林很可能是不喜他的。

    这林清质也跟他说过。

    林还不能真正地理解什么是。

    林皱起眉，“你为什么问这个呀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跟我说的那些话，我思考了很久。你是不是本不喜我，所以要跟我分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