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怀昌脸沉了去。现场气氛顿时很沉重。

    老巫公开始作揖，围台而揖、对揖、相背而揖。两个小姑娘的歌声刚落，他们就拜完了，然后一人拿起一个铃。

    她们唱的是y族语，林玉弓一个字都听不懂。方瑶则是激动得不行，手机存估计都不够用了。

    陆嘉还想问，方瑶比了个噤声手势，他安静了。

    老巫婆叹息：“那也是。”

    蓝怀昌苦笑：“现在有两个人不错了。”

相觑，无人认领。

    难怪蓝怀昌说他年纪大了不行。这个确实比较消耗力。

    老巫婆说：“事已经这样了，我们请神之后再开坟吧。”

    完以后，那个老巫婆上前念了一大串话，这会儿，小姑娘们也歇了来，只有老巫婆一个人的声音回。

    他们请来的老巫婆跟蓝怀昌说：“你家正对着这个坡，假如有新坟你能看到的吧？你守了寨这么多年，不知这个坟？”

    舞到后面，成了蓝朝远的持杖独舞，还表现着各杂耍一样的动作，看得林玉弓都想鼓掌。

    老巫婆说：“才两个人？”

    林初弦说：“也就是说这个坟可能是外面的人的。”

    他比了个手势，两个中年把一张小桌抬了上来，往上面摆了盏油灯，灯前放上一个碗，上三炷香。

    她念完那些话，向拿着个大锣的中年巫公走去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对着念了一通不知什么东西，又不时敲一那个锣，然后，老巫婆对着桌上的比划一些奇奇怪怪的手势，脚上一会儿往后退，一会儿往前。事毕，她和中年巫公两个，一人端着一碗，把里面的沾一，分别弹到在场的人额上。

    陆嘉不明所以地小声问林初弦：“怎么回事？怎么突然这样了？”

    两个老巫公上前，一个击钹，一个击扁木鼓，那两个小姑娘就唱了起来。

    蓝怀昌沉着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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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往人里叫了两声，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走了来，她们都穿着民族服饰。其中一个林玉弓也见过，就是警告他们雾不好的那个女孩。

    蓝怀昌说：“有。”

    蓝怀昌脸很不好地摇了摇，说：“我不知。也没见过人拜这个坟。”

    接着两人互相换位置，如是两后，变成一人执铃，一人持着两尺有余的巫杖，伴着歌声，相对而舞。

    两个小姑娘又唱了起来。

    老巫婆又问蓝怀昌：“你们歌班呢？”

    方瑶拚命拍照。

    老巫公两手左右摆动，脚上踩着舞步，旋转着，一人向左，一人向右，铜铃的叮当声和着歌声，异常地和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