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缓解痛苦的算不算？”

    王松年听到这里，忍不住问赤狐，“你七已经施过法了，还要继续吗？”

    王松年问，“那她去世的原因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领导，我跟你们说，我女儿啊，那是成了老仙的。所以我这病一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母女关系本来也不好，”赤狐平静地说，“如果是半年前，芳文只会把那老太婆打去。但是可能是她当时太痛苦了，见到那老太婆也饱受病痛折磨，所以她才考虑给那个老太婆一个机会。如果老太婆还有那么一良心，愿意给她烧七，那就帮她解除一痛苦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给她施术什么？”

    王松年又跟赤狐确认了一些问题，这次的谈话就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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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接着，王松年又和老李他们去探访了邵芳文的母亲。

    “邵芳文的母亲说她的风是在邵芳文七治好的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赤狐非常人化地了，“要的。这老太婆也活不了多久。芳文死前求我让她舒服，我会负责到她死。”

    老李还想说些什么，王松年摆了摆手，让他别说了。

    番外：华电工档案：夫余讨药事件（四）

    赤狐“呵呵”地笑了声，“人哪里会不死呢？我们这些老，又或者说是妖的，寿命比普通同类一些，但是也有限。这个老太婆全都是病，她能活多久？她吃不到今年的新米。”

    这个说法，跟老李当初说的差不多，看来没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王松年想了想，就开始问他最关心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除此以外呢？”

    这话一来，老李颇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那老太太一听邵芳文的事就来劲了，手舞足蹈。

    “她救过我，”赤狐说，“十年前，我被兽夹夹住，她救了我。我想报答她，她说她想供奉我，成为我的弟。后来的事你们应该都知了，你们官府没少因为她帮人看事，就把她逮到派所。”

    王松年记录来，又问，“为什么要她妈给她烧七，才帮她治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要是一直不死呢？”老李忍不住嘴。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给邵芳文施过什么术？”

    “病死的。之前她就得了结，吃药是好了很多，但是过年前仙州了个大鬼，仙州把所有弟都召集过去了。她被大鬼伤了，太虚弱，承受不了药，一吃就说什么肝不行，最后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治的，”赤狐说，“她死前求我，假如她妈给她烧七，就让我治好她的风。假如治不好，就让她不要那么痛。但是我治不好，所以我只是让她没有那么痛。”

    “她自己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