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也是因为王明书没有依靠，所以两人好上以后，她义无反顾地嫁到他们寨里来了。

    墨全乐了，“我觉得不对有什么用？你看这寨有多少人，我一个人觉得不对有用吗？我平时不在寨里，连话语权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说是勒墨夺去隔县办事的时候遇见的女学生，娘家没有人了，生活没有来源，就只好工。勒墨夺帮了她几个忙，一来二去，两个人就这么好上了。”

    次日，他和老袁跟着墨全去拜访昨天见过的巫师。

    “是麻烦、损。我对他们的巫术一无所知，携带的灵符法有限，你要是中招，我们在这峡谷，我没法及时把你上的巫术解除，指不定你人就这么没了。”

    所以勒墨夺和他父亲，在这个寨里也一直饱受歧视，一直是寨里的底层。

    “墨全叔，话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李少白认真地说，“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，你应该知这是不对的。你就没想过改变一吗？”

    “大家都不觉得有问题，为什么要改？”

    这样的姑娘，难就该是这样的命运吗？

    李少白言又止，老袁拍了拍他，他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养蛊本讨不到老婆，更别说这么好看的老婆。不过说起来也奇怪，现在寨里的人好像没那么歧视他了，有些人觉得他不是养蛊，他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因为这事，寨里的人都歧视她、折磨她，在生勒墨夺后，她终于承受不住折磨，独自离开了寨，再也没有人知她的去向。

    老袁，“你们这习俗，也没想过改一？”

    “以人打赌？”李少白有些震惊。

    但李少白明明很累，脑还是很活跃。他反覆想着白天王明书那柔顺的样，心里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连老袁都看向了墨全。

    三人吃过粥，洗漱了，就休息去了。

    但是蛊这东西嘛，就跟传染病一样，她的丈夫和儿，也被认为是养蛊，因为那个女人上的蛊过到了他们上。

    他辗转反侧，最后艰难地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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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袁大叔，他们很厉害吗？”

。她在和他父亲的婚礼上蛊，以至于有人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后，就得了病，最后还死了。

    墨全提了这么一嘴，就又说起了那个王明书。

    她在寨里先前风评还不错。这次神判，大家都为她惋惜。尤其是勒墨夺家里穷得厉害，神判只能各自以一个人打赌。大家就更惋惜了。

    “对。都要受罚，一般要赔牲畜，他们家赔不起，所以只能赌人了。帕阿真赌的是自己女儿茹玛肯，那个王明书赌的是自己。”

    门之前，老袁跟李少白重申，千万不要搭话，也不要碰巫师家中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