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很有天赋，而且练功勤奋？”

    顾方平说：“这只是其中之一，更重要的是他的格非常贴合翻坛倒张五郎的偏好。张五郎是个什么样的天鬼，典籍上是说过的。”

    顾有愣住了。

    顾方平说：“你要记住，我们这些侍奉天鬼的法师，行为越与天鬼的偏好吻合，我们能借得的力量也是越多的。就像我们派，如果有人非常受到夫人喜，这个人只要能够承受，可能学两三年就能把学了几十年的人比去。那个梁开金，只是特别适合张五郎而已。”

    顾方平很清楚为什么政府越来越不待见他们这些法师。

    天鬼对法师的约束是很大的。如果鬼逐渐消失，接来要消失的可能就是他们这些法师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顾有犹豫了，说，“我觉得这样不对。”

    顾方平说：“我们觉得不对，是因为我们是夫人的弟。夫人并不赞同这一东西。但是政府不一定觉得这不好。”

    顾有憋了很久，说：“可是我听说，二仙爷并不是一只狐狸。他是小狐仙楼的狐狸，那里的狐狸那么多，还有现在不知去了哪里的大仙爷，他真不怕遭报应吗？”

    顾方平一个浅淡的笑容，说：“那就不是我们能涉了。他这样的格，也许可以让他飞黄腾达，但也可能让他坠渊。但他的事，跟我们关系不大，睡吧，明天我们还要去拜会宣武门的狐四太爷。”

    番外：华电工档案：狐总（四）

    宣武门的狐四太爷是京城城南的狐狸领袖，顾方平也不敢像对待红姑娘那样对他。

    所以顾方平去拜访他，还是给足了礼仪，焚香求见。

    狐四太爷接见了他们。

    他幻化的人形是一个白胡老。

    他没有为难顾方平，但也没有答应搬到华电工给他指定的新住。

    狐四太爷，“我要离开京师了，就不用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顾方平有些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