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游心中一酸，反问：“如果我说不好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会觉得好可惜。”姜来看着前方，语气平静，却每一字都飘向他，“周游，我不想我们之间变尴尬。”

    周游眉目间难掩失落，可姜来的视线始终在前方，并没有看他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缓缓说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关淼家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姜来本来有些张，没想到他却问了个这么不着边际的，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送你去关淼那儿么，我开了半天你也没说在哪里啊。”

    “卧槽。”姜来赶手忙脚地掏手机，打开导航，“那你这半天瞎开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还能怪我了？乘客上车不得先告诉目的地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边的人已然又换上了欠揍的表，变回了她熟悉的周游。

    姜来白他一，简直不知昨晚和刚才那番看似诚恳的剖白，究竟是不是又是他的一次恶作剧，脆不再理他，将手机往支架上一放，打开音乐，向后一躺，闭目养神起来：“跟着导航开，我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嘿，真把我当司机呢。”

    姜来果真没再睁，睫却随着旋律微颤。

    周游嘴角刚故意勾起的笑容也渐渐隐了去，既然姜来没看他，他好像也就不必再保持这副伪装。但很快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，问：“姜来，你说我们还像以前一样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姜来鼻轻轻发了一个音，算是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