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
    好像又不知该说什么，关淼往前走去：“别傻站着了，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段小北这才回过神来，跟上关淼的步伐。

    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并肩在一起走，生活中的集也越来越少。关淼职后，一日三餐都在堂解决，再也不需要段小北为她准备早餐。到了周末，她又一大早就去姜来的店里帮忙，这里对她而言，似乎仅仅变成了一个只有在睡觉时才会回来的场所，明明在一个屋檐，两人却时常几天都碰不上面。

    这些变化仿佛是自然而然、顺理成章的，但段小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他们之间好像又重新竖起了一无形的墙，那些曾经建立起来的默契和亲近，仿佛一夜之间被抹了去，又再次退回到最初的室友状态。

    可仔细一想，他们本来不就只是室友？自己只不过恰好路过她的低期，现在她的人生再次步正轨，自然会有新的社圈和工作生活，他又算什么？

    这时关淼突然打了个嚏，皱眉了鼻，挥手赶走飘在前那讨人厌的柳絮。

    “它们真的变成白女了。”段小北不自禁地伸手，照着那天的样，一副张牙舞爪状。

    关淼猝不及防，愣了两秒，没忍住笑了：“早知就不嫌它们秃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笑，时光仿佛被拉回到一个月前，段小北恍惚觉得，曾经的那些默契和亲近，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，并不只是他的错觉。

    思绪飘回到一起去雍和许愿的那天，段小北笑：“菩萨真的保佑你了，新工作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吧，工作容属于无聊但努努力能胜任，不过领导同事都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送你回来的，是你同事吧？”

    关淼：“对，也是我大学时的学，很巧也在这家公司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怪不得看你们很熟。”想起关淼从车上来的样，段小北心里莫名有酸。

    “你呢？一直忘了问你，你的愿望有被实现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