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，但老关，我们总不能让她不敢回家啊。你信不信，她现在心里一定担心着呢，明天那么多亲戚一起吃饭，一定会问东问西，她犹犹豫豫不敢说，就是怕搞砸我的生日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倒是你女儿肚里的蛔虫了。”关海嗤，“那你说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我还得再想想。”付雅冬，“但至少有一，我们一定是心疼她，而不是指责她，你注意了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，关淼惴惴不安地起来，走到客厅，发现餐桌上放着她最的早餐——馄饨加生煎。

    关海面依然不好，见她来，哼了一声，就扭去忙自己的事，倒是妈妈笑着坐到了她对面。

    “昨晚有睡着吗？”付雅冬看着关淼有些浮的睛，心疼。

    “后来睡着了，你们睡着了吗？”关淼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睡了，今晚妈过生日，那可是大场面，不睡觉怎么行。”

    付雅冬的语气里居然带着一丝开玩笑的意味，关淼惊讶地看了她一，很快换上愧疚的神：“妈，对不起，我把你生日搞砸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你会这么想。”付雅冬摇了摇，“快儿吃，吃完陪妈去江边走走。”

    白日里的江岸不似夜晚那般闹，只有寥寥几个闲来无事的老坐在江边钓鱼，打窝、上饵、抛竿，然后便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江面。

    走在树荫，付雅冬拉着女儿的手，问：“这段时间在北京，怎么过的呀？租房了吗？有人陪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租了房了，姜来一直陪我呢。”关淼隐去了段小北的分。

    “幸亏有她在，不然你这段时间该多难过。”付雅冬抚了抚女儿的发，“怎么不告诉家里呢？就没想过要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觉得没有脸回来。”关淼讪讪，“这些年好像都在无用功，一事无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