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来看他一，没作停留：“我们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时针指向十一，姜来轻轻起，又帮金宝掖了掖被角，蹑手蹑脚地走了去。

    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，只要她能说服周游往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“你上次说，我想怎么样，就怎么样，你都听我的，还作不作数？”姜来停脚步，倚在护栏上看周游。

    “你只能到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那两个晚上我的确有恍惚，我承认。”姜来坦地看他，“可能是太久没验过男人，偶尔被一个得不错、我也不讨厌的男人吻了，居然觉还不错。周游，说实话能被你追，让我觉得自己还有魅力的，一时虚荣心作祟。但清醒以后，觉得麻烦更多，我们还是当发小比较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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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两步便走到了后海，酒吧一条街正是闹的时候，周游和姜来绕开了这些闹，挑了一稍微僻静些的小路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是要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吗？”周游仍是一副开玩笑的样。

    周游皱眉看她：“你怎么了？那两个晚上，你敢说你没有一动心？我他妈不是小孩，我肯定没会错意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姜来轻轻应了一声，“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，我希望我们的院永远不变，每年天都能吃上院里的香椿，四五月能看到石榴树开的小儿，我能挣钱养活金宝，你爸妈和我爸妈永远健康，当一辈和睦相的邻居，咱几个，也当一辈的发小？”

    周游被呛到，更加不服气：“发小？你确定？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？”

姜来再不为了去对抗整个世界的举动。相反，如若威胁到现在的平稳生活，那它便成了她首先想要放弃的东西。

    打开门便见到周游正在石榴树等她，白衬衫休闲，见她来便轻轻一笑，好像时光里未曾改变的那个少年，不由让姜来心微微一动。

    “可我不到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还是那样想的。”姜来却没给他半幻想的空间，直截了当，“周游，我们只能当发小，没有别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姜来闻言退后一步，周游气笑：“你放心，今天没你同意，我绝对不靠近你半步。咱要再接吻，也得是你主动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周游才不服气：“没有别的可能？姜来，我吻你的时候，你的反应可不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，两人都没再说话，却谁都没有逃避谁的光，默默对视，像在较量。

    “你想好了？”见姜来神严肃，周游心里涌上一不好的预。

    “哦，那就没次了。”

    周游眉皱，如果一切维持原状，他们怎么可能有破局的那天？与姜来相反，他想要的恰恰是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