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心话？”

    “真心话，我觉得你哪儿哪儿都好看，我都喜。”周游又亲了亲她的眉，“上的这些纹本不重要，可你心里的纹呢，也留在那里吗？如果我努力的话，会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姜来觉心脏被一击中，勾住他的脖，睫翕动：“我不知，你努努力，试试看。”

    周游笑起来，将她横抱起，姜来觉脸得像被火烧过，忙喊：“等一，关灯。”

    周游听话地摁灭了灯，却独留了那盏最暗的落地灯，伏在她耳边轻声：“就留一盏，我想看看你，不然总觉得不真实。”

    微弱的灯光里，的一切都变得异常，每一个微小的官刺激都被放大，让两人真真切切地受到正在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呼、心、蹭过指尖的发丝，一切的一切，都是那么熟悉，却又如此陌生。他们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，仍旧不敢相信走到这一步是真的，却又在反反复复求证中，清清楚楚地受到彼此的渴望，听到彼此的息，看到彼此的脸。

    多么神奇的验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姜来醒来时，一时不知在何。

    发愣了好久，她才渐渐有了真实，可一摸边，却不见人影。

    难是幻觉？她又发起了愣，可这明明是周游的房间，记忆里的受如此真实，上萦绕的还都是他的气息，她总不可能发神经的跑来他的房间了一晚上梦吧？

    拉了窗帘的房间依旧暗着，姜来摸过放在床柜上的手机，一看时间竟已是十，不由大吃一惊，赶坐了起来。打开微信，便见到周游像上的小红，说自己去去给她买早饭，衣服放在床边，如果她醒来的话，先凑合穿。

    姜来嘴角上扬，掀开被看了一自己，果然什么都没穿，心里不由觉得好笑，他们两个之间，要打开，还真就打开得彻底。

    坐了一会儿，她又突然犯了懒，给关淼发了微信说今天会晚过去后，便又倒了来，把脸埋在被里笑。回忆起昨晚，那般快乐，但最快乐的不光是最后那几秒，更是在这过程中，一试探，一冒，互相用支着对方的快乐，像两只玩闹打架、又难舍难分的小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