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娘怎么会同意呢？”成渊有些惊奇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也是机缘。”许姨娘颇有些慨，轻声：“那时成夫人刚刚诞男婴，却因弱，孩不到满月就病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成夫人大恸，成老爷却急着纳第十三房小妾，我便借机提议，让她暂时抚养你。顺便帮她与成老爷调理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你在成家大，应该也知晓，成家姬妾众多，生养的却不多。就算是偶尔生来，也都养不久。”

    “这病，其实是在成老爷上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成渊震惊地瞪大睛，脱而：“你是说我爹不行？”

    此言一，咳嗽声不断。

    沈焱更是面涨红，低沉：“别瞎说。”

    成渊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，嘿嘿一笑，“我是说那个爹。”

    许姨娘哭笑不得，“虽然意思有偏差，但是结果确实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不对啊，我娘最近明明怀有……难是已经调养好了？”成渊猜测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许姨娘，“成老爷的病比较棘手，他又有些讳疾忌医，这么多年，只能趁着他酒醉，为他诊脉，顺带调整药方，度属实不算太快。”

    如今成老爷老来得，也算是得偿所愿。

    不枉费她这么多年劳心劳力，为他调养。

    许姨娘笑容清朗，眉柔和，一派淡定的模样。若不是她主动承认，实在想象不，她有如此大的胆，还有这样好的医术。

    沈焱率先回过神来，激地对着许姨娘行了个大礼。

    “小儿能有今日，多亏您的照看，您是我沈家的恩人。”

    许姨娘侧避开，摇了摇，认真：“若是没有先夫人相救，我就算再有本事，也早已是红颜枯骨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，总算对得起先夫人，偿还了她当日的搭救之。”

    若是没有先夫人，她早在被家人送人之时，就被折磨至死。哪还有这么多年的平静日。

    许姨娘丝毫不居功，沈焱却不敢忘却这天大的意。

    他沉思片刻，有些慨，“你待在这沈家，倒是屈才了。不知今后有什么打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