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杀了他，你能杀了他？”锦心闻言本不信，她盯着唐卿忽的笑了来。

    “是你……也难怪他会死在你手里，呵！”锦心坐在地上神疯狂，“疯，疯啊，都是傻，为了啊的，把自己给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是疯，他是个脑不好的，为了个不自己的女人，把自己搞得疯疯癫癫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，对了，他死的时候，难没告诉你是谁让他疯了的吗？”

    难怪这么久都没有那个疯的消息，原来死了。

    锦心站起来，东郎死后，她狠心学了教那些走火狠至极的招数，当初追杀他们的人都被她杀了，为东郎报了仇，可她不能停来，一旦停来就会不停想起东郎死去的模样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给自己找事，她想起拒绝为东郎医治的神医，所以她不不慢地追杀顾云生，只是给自己一个活去的由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疯的关我何事。”红绿死的时候还念着她娘的名字，唐卿用膝盖想都知是为什么。

    不过她并不想从红绿中去听那段故事，同一件事从不同人嘴里说都不一样，每个人的视角不一样，她也不能保证红绿所说都是事实，为了避免他胡说引起她和娘亲不和睦，所以她决定不问不听，想知的话，回去亲问她娘不就好了。

    “好薄的人，和你娘倒是一样的人，可怜疯那人，痴心错付。”锦心拍拍衣服上的灰尘，眉间疲态尽显，像是瞬间老了数十岁。

    锦心走上前对着萧云熠伸手：“把剑还我！”

    两人看着锦心的动作立执剑相对，锦心见状苦笑：“我不杀顾云生那倒霉货了，追杀他那么久，我早就累了，该歇歇了。”

    唐卿一曲让她看见了尘封已久的回忆，过去的好悲伤都一一闪过，直到曲声结束的那一刻，她才忆起东郎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劝她放手，好好活去，为自己而活。

    “锦心，为你自己活去。”

    圣令

    萧云熠握着剑有些犹豫，唐卿看向锦心，明明刚才还是三十岁左右的模样，现在竟一老了十几岁，正如一个六旬老太，鬓角白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