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祭坛上的邶听到两人的声音，转看过来，神经质地从咙中发呵呵笑声。

    池轻舟对上了他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那双重瞳亮得惊人，染着重的迫不及待，甚至还带着混的癫狂。

    见池轻舟与他对视，他咧开的嘴角拉的更大，面肌不受控制地抖动，表充满病态。

    但他并没有打断两人对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只是笑着，双手了几个复杂无比的法诀，就收回目光，一脸狂地盯着系统残破的外壳。

    池轻舟并不着急，从容地打量他的侧脸：“他看起来好年轻。”

    邢霜栈毫不意外：“他今年应该五十岁了。”

    池轻舟咦了声：“他看起来最多三十岁。”

    邢霜栈：“应该是过量的鬼气导致了他生缓慢。”

    池轻舟：“也就是说，当时他确实没和盛一杭说谎。”

    邶就是那个收了邢霜栈鬼气的人。

    此刻他站在祭坛上，半人半鬼的气息被激发来，别说池轻舟和邢霜栈，就是那位苗女也能清晰地受到。

    苗女目光在三人上转了一圈，明智地选择不开。

    她只是有些好奇地站直，盯着邶打量。

    池轻舟又看了邶几，摇：“他的骨龄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，真的不像五十岁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他今年确实五十岁了。”邢霜栈，“当年他只有五岁。那时候祭祀已经开始了，我能知到祭坛中的一切况。邶奇中途抱着他走祭坛，他旁的人和他说了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他用指尖在池轻舟额角了，与他共享这一段记忆。

    其实邶奇说的也不是什么太特殊的话，但邢霜栈印象很。

    因为和邶奇说话的人，正是背叛他的一名属。

    他的属一开始没有在意邶奇，等注意到邶居然有一双罕见的重瞳，才和邶奇搭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