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蹦跶着半跪起来，意识伸手一拉池轻舟的衣摆，中染上的激动，甚至泛起了泪光。

    “二哥！救命！救救我！我遇到了奇怪的事，我好害怕，真的好害怕！”

    他语无次地念叨和比划着，脸颊上因为睡眠而泛起的红一消失，额上很快渗细汗。

    池轻舟视线在他肩扫过，火确实有低，不过问题不大。

    他打量池清宁两，若有所思：“你是昨晚遇到奇怪的事之后，直接跑到我楼来的？”

    池清宁表僵了僵，闭了，心一横说了实话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我胆，嗯，有小，昨天打电话的时候觉不对，我就拿上东西来二哥你家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池轻舟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他了几秒钟来理解池清宁的话。

    “弟弟，你的意思是，你昨晚一边打电话一边往我这边来？那你是让司机开车过来的，还是坐的公共汽车？”

    池清宁：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他尴尬地表，不过没有隐瞒，“那什么，我是跑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池轻舟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合着你是自己抱着毯和垫一路跑过来的？

    路上就没人看你，没人拍你的照片吗？

    有那么几个瞬间，池轻舟有些怀疑，“当红小生夜抱被狂奔”这样的话题已经上了搜。

    池清宁更尴尬了，他忍着挖个地钻去的冲动，一边叠被转移注意力，一边小声回答池轻舟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应该没人拍到。昨晚我拨了那通电话之后，来的一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不过没有人影，鬼影倒好像是见到了的。

    当时池清宁害怕极了，又没有什么自保办法，只能大声对着空无一人的街不断重复同一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