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厄法师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，没有解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济厄法师放电话，余光瞥见程雨霏的表，不由问：“是哪里打来的电话，你怎么一副恍惚的样？”

    程雨霏：“我也不知。他跟我说，他忘记了一些事，不记得现在手里用来看小说的账号全不全，让我们帮忙查一。”

    “确定吗，灯塔国那边也发生了大范围气候突变？”

    池轻舟：“嗯，确实有一件事麻烦你们。程女士，你知我有几年的记忆被模糊了，对吗？我现在不能确定我以前有几个看小说的账号，你们能帮我查一吗？”

    程雨霏挂断电话，脸上还残留着几分茫然。

    “什么法联盟，没有法联盟！约翰是不是仰望星空的鱼吃多了，神智不清了？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？”程雨霏困惑的声音从电话那传来，“你查这个什么？”

    程雨霏 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池轻舟语带笑意：“我想确认一，我在失忆前，除了有系统元素的小说，还看过什么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在什么？啊，赶熊去翻地？不愧是战斗民族，啊。”

    他翻程雨霏的电话，拨了过去。

    池轻舟眨了。

    济厄法师倒是若有所思：“他只要账号，不要书单吗？”

    度明听的一愣：“这？”

    有时候不反驳不解释，本就已经说明了问题。

    济厄法师：“贫僧师兄手里好像是有一份清单。”

    程雨霏：“呃……是池轻舟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度明中闪过明悟：“我听过一个说法，你师兄济难似乎和池先生有合作？既然济难手里连书单都有，可见这个说法大差不差。”

    程雨霏和度明心了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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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对视一，程雨霏直接问：“咱们还真有他账号？”

    度明脆：“既然如此，这件事就你来负责？这次气候反常的规模太大了，已经有些忙不过来，你把清单给他以后，早回来帮忙。”

    济厄法师应了来，暂时停止接听电话，从通讯件上发了消息给他师兄。

    那边很快接了起来，背景音是糟糟的人声，有人在崩溃发，有人在咆哮，还有人念叨着“不行了不行了不完了”频频哀嚎。

    程雨霏极快地和他寒暄两句，就问他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。

    程雨霏和度明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在她左手边，几个同事正疯狂接听不同地方打来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咦？”正用符箓搬运资料的度明闻言，不由转过来，“池先生这时候打电话过来，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