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问枢笑了一声，吐掉中的血沫，轻蔑：“怎么，合着他上的标记不是你打的？”

    昔我往矣（15）

    红袍青年神平静，语气充满了冷漠。

    “给他打标记又怎样？他经营那么多庙，收留了那么多鬼，基本时刻都在对我造成污染，我不可以讨厌他吗？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居临地注视着被在地上的沈问枢，有些嘲地问，“还是你作为一个人类，认为我为龙脉，不应当也没有资格报复同样是人类的青枳？”

    “哈。”沈问枢笑了一声，语气远比他更加嘲讽，“你还知龙脉被镇压和污染，是可以行报复的？那你是不是没想过，最该受到龙脉报复的就是你？”

    红袍青年冲他翻了个白，一脸懒得答话的厌烦。

    沈问枢：“啧，你怎么不回答？是心虚了？”

    红袍青年还是没理他。

    沈问枢也不觉得无趣，反而兴致地继续问：“你了好几百年时间，建了这么多庙，生生用香火把自己从一个厉鬼堆成野神。刚成为神明的时候，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，已经摆脱了弱小的、必然会消亡的命运？”

    红袍青年依旧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沈问枢：“哦，明白了，你有。那在不久之后，你突然发现，成为神明也不能逃避因果，你犯的罪还是会被天规则清算，是不是特别的绝望，对未来都没有了盼？”

    红袍青年冷冷瞪着他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沈问枢自顾自往说：“你想尽了办法要脱，脆开始推其他人去理万应公庙的事，让他们去承担因果。你逐渐隐藏在幕后，但你不会以为这样，你就能逃过清算了吧？”

    他给了红袍青年一个神，中明晃晃写着“不会吧不会吧”六个字。

    红袍青年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
    “沈问枢，你是不是脑有问题？”他不客气地说，“我是指理意义上的那有问题。这么多年你跟着你这个师父，难是终于被他给疯了？”

    沈问枢掀起，瞧了一满脸恼火的红袍青年，咂了咂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