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霜栈淡淡瞥了他一，伸手揽住池轻舟的肩膀，轻声对池轻舟：“先说正事。”

    池轻舟应了声，程尚脸一垮，冲邢霜栈狠狠翻了个白。

    他老大不兴地问：“你怎么也在这儿？你真的好烦哦，什么舟舟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，你谁啊你，就老跟着舟舟！”

    邢霜栈都没抬一：“我是他的伴侣和契约人，我跟着他是应当的。那个野神不是废，不要在这小事上浪费时间。”

    这语气让程尚心腾的一燃起怒火。

    他皱着眉，冷冷看着邢霜栈，厌恶地说：“什么叫浪费时间？我这是和舟舟正常叙旧！邢肃，你别以为你得符合舟舟审，舟舟就肯定站在你这边！”

    “我看过的电影里都说以侍人不能久，我告诉你，我们舟舟才不是那只看重脸的人呢！”

    邢霜栈沉默了两秒，用一匪夷所思的神看着程尚：“少看斗剧，影响智商。”

    程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死死瞪着邢霜栈，“你、你”了几声，哇的一哭了来。

    “舟舟！你看他！他欺负我！呜呜呜这狗男人不能要，他以后肯定也会气你的！”

    池轻舟眨眨，和影一起歪，目光游弋着，显然并不想这冲突。

    程尚好气，掉着泪给了邢霜栈一个“你给我等着”的凶狠表。

    ……看起来更不像是个好人了。

    邢霜栈没理会他。

    池轻舟拍拍邢霜栈的胳膊，让他收敛，冷静地说：“今天的叙旧暂时到这里。阿尚，你尝试了这几年，算什么结果了吗？”

    程尚收敛了神，举起手中没有指针的罗盘，语气也变得平静。

    “我尝试了很多方法，但还是有很多问题不明白。不过还好，我起码搞清楚了舟舟的诞生是必然的。”

    就像池轻舟经常看的网络小说里会有灵气复苏和量劫这样的设定，任何一个世界的兴衰更替都是自然规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