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有些人变了脸，他又颇为和善地补充了一句，“电影也不会受到影响的。等到电影能上映的时候，有些事恐怕已经对外公开了。”

    剧组所有人顿时一片哗然。

    方明戈愣了愣，很快意识到什么。

    他迅速压不太恰当的讨论，空询问度明：“度明师叔，济难法师呢？他之前不是送傅先生过来的吗，怎么这会儿没看到他？”

    度明哦了声：“他早回去坐镇了。你应该也看来了，今天况比较特殊。”

    是特殊的。

    方明戈顿了顿，忍着抬去看池轻舟的冲动，了。

    他刻意地侧过，视线在人群里转了一圈，落在站在角落的程尚上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惊喜从他心涌上，迅速将他淹没。

    “程尚！你来了？！”他念叨了一句废话，激动之难以言表。

    程尚的笑容尚未固定，就被方明戈的大呼小叫直接搅碎。

    顾不上多说什么，他急忙跑到方明戈边，一把捂住方明戈的嘴。

    “小声小声。”他压低声音，叮嘱方明戈，“舟舟在忙呢，不要打扰他。”

    程尚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忍住，视线开始向池轻舟的方向偏移。

    程尚表一垮，赶伸另一只手，捂住了他的睛。

    “明戈，你能别老作死吗？有这个力，你不如检查检查之前拍摄的素材能不能用。”

    方明戈沉默两秒，从善如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端起摄像机仔细看了一会儿，颇为震惊地发现，除了之前和池轻舟一起拍摄的素材，里面居然还有很多堪称奇幻的画面。

    比如在雨中燃烧的灵河村、似人非人浑着火的村民、仿佛被烧毁的画卷一般的陵墓……

    以及伫立在天地间、不甚明晰的黑虚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