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门秘书们幽幽盯着沈河往办公室走。

    斯文清俊的总秘书在踏房门时，冷不丁来了一句：“专心工作，看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众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立刻把低，装作很认真工作的样。

    等沈河背影看不到了，才有小秘书小声说：“总秘今天心不错啊？”

    莫默：“前几天确实是心不太好，应该是行程太忙，老是空中飞，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总裁回来以后，应该能让总秘轻松，所以心好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咱们总裁休假去哪了？”小声议论着，秘书们都好奇，“真的很难得，我职两三年，还是一次见到总裁主动休假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呀……”

    严永妄的办公室门被敲响，他也不抬，“请。”

    沈河来，把需要他签字的文件搁在他桌上，然后端着手臂，笑眯眯坐在他对面。

    “休假结束，看起来您的神面貌很不错。”

    沈河称赞了一番他今天的打扮，“非常英俊，非常帅气。”

    严永妄被他恶寒到，他眯着瞅他，面表纹丝不动：“……谢谢你的夸奖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是，非常英俊、非常帅气。”他不让沈秘吃亏，一样的话回过去。

    但估计是这个音太过冷淡漠然，面上又几乎没表，听着就有嘲讽意味。

    要是有外人在，肯定要在心里遐想这老板员工是不是在互相怪气。

    只有他俩知——十多年了，严永妄的脸就是这死样，说着关心的话也是板着脸，就像是位极其严苛的领导，心狠手辣、铁石心。

    从他还是个十一二岁小孩起，沈河见他，天天就是冷着脸，表稳定到他觉得火山爆发了，他还是能保持着这张漂亮、威严脸，用最古井无波的声音，告诉公司员工们，“快逃。”

    沈河没在意他说话的吻，依旧是笑的，他了桌面上的文件：“这段时间副总们可是为严氏忙得发都要掉光了。”

    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严永妄一目十行地看起文件，一边听着沈河和他唠嗑。

    “这十多天玩得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和谁一块玩啊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他抬眸幽幽看他一，迷惑反问：“和谁？”

    沈河表依旧淡定，他说，“那不然你一个人玩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