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，可曾认识？

    扫去脑里混沌的想法，林慕白清浅的突一气，“这是第二条人命了，知府大人还打算息事宁人吗？或者夜庄主又要破财免灾？”

    金无数与夜凌云对视一，各自缄默。

    衙役问及哑叔这个人是不是方问山，哑叔却咿咿呀呀的着手势，谁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。一会，一会摇，让衙役跟着着急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哑叔到底在说什么？”暗香闹半天也没明白，“他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林慕白上前，淡然浅笑，“哑叔，你别着急，我问你，这是班主吗？”

    哑叔摇，而后抓着方问山的衣衫晃了晃，再。而后摸着自己满是褶的脸，又跟着无奈的摇。两指在掌心游走，若迈步状，又指了指方问山的尸，再摸了摸自己的肚。

    “师父你看，他又是这表。”暗香撇撇嘴。

    金无数蹙眉，“这到底是不是如意班的班主？”

    林慕白却好像明白了什么，“你是说，从衣服上看，应该是班主。但是脸被撕，你也不确定这个是不是班主。所以让我们回去，找班主的儿方仁杰确定？”

    哑叔似乎很欣喜，因为林慕白竟然能看懂他的意思，连连笑着。

    “这事横竖是瞒不住的。”金无数看了面沉的夜凌云一，“夜家庄这事，本府也压不住了，必须得着手调查，而后上报朝廷。”

    夜凌云一气，了，“有劳知府大人。”

    金无数眉微挑，打量了林慕白一，“本府有个提议，不知庄主夫人能否”

    “不能！”还不待金无数说完，夜凌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本府还没开，夜庄主何以一回绝？也许夫人有意，你又何必如此。”金无数眯起眸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知府大人要什么。我只知，慕白不会为你任何事。”夜凌云眸光冷厉，“知府大人要办事，还是另请他人吧！夜家庄的庄主夫人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任人差遣的。”

    金无数笑不笑，“也许庄主夫人敢兴趣呢？比如说验尸。”

    仵作对于尸，有着天生的度和对真相的好奇。

    “我说不可以，那就是不可以，知府大人另请明吧！”夜凌云拂袖，抓住林慕白的手就走。

    “我答应。”林慕白顿住脚步。

    夜凌云骤然回眸看她，“你疯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林婉言还躺在那里生死未卜，我欠义父的这辈都还不清，我不能让他泉难安。若是连他唯一的女儿都保不住，来日我有何面目面对义父的在天之灵？”林慕白回手，转望着金无数，“知府大人如果真的想让我验尸，那就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金无数忙问。

    林慕白扳直了，柳青衫于风中衣袂蹁跹，眉目清冽，淡了日月光华，染尽霜冷之，“其一，不案展如何，我都必须参与，必得第一时间知。其二，我有权对案发表自己的置疑，尔等衙役随时供我调遣，不冤一人，不纵一害。”

    金无数想着，她这是念着此前自己对渐案的随而为，所以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，免得他又随随便便结案，这丫还真是胆不小。转念一想，她连死尸都验得。还会怕什么？

    “好！”金无数颔首，当着众人的面郑重其事，“本府应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