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权利，决定旁人的生死？”林慕白睨了他一，“再说，我为何要失望。救不救人在你，我无权置喙你的仁义德。我只想带回暗香，离开夜家庄，就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离开这儿，跟恭亲王走？”夜凌云吻冰冷如刃。

    “跟谁走，是我的事。”林慕白回答得很清楚，没有半犹豫，更不见半分眷恋。所有的眷恋，在五年前离开的时候。就已经全消耗殆尽，再也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夜凌云盯着她看了良久，终于笑声来，“这才是我认识的你，不喜不认定的事，永远都是一回绝，没有转圜的余地。以前如此，如今还是没有半改变。你说这样，到底是好，还是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肯告诉我，过去发生的事，那我就自己去找答案。”林慕白起，“记得把暗香毫发无损的送回来，否则我会恨你，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去看看她？”夜凌云问。

    “看了又怎样？看一，能让她寿十年，还是能让我自己命百岁？既然都不能。看了也是两两相厌，何必呢？”林慕白一气，“林婉言如今是你唯一的妻。”说着，她从袖中取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书信，递给了夜凌云，“既然你不肯，那让我来。反正你我之间，总要有人先踏这一步的。”

    信封上，休书二字娟秀而清晰，却如刀刃狠狠剜心。

    夜凌云骤然起，眸瞬时冷凝如霜，“休书？”

    “我早就说过，如果你不肯写休书，那我就休夫。横竖，只是要个书面证明罢了，你休我可以全了你夜家庄的声誉，顾全你夜凌云的名声。若你现在觉得难堪，还是可以补一份给我，这份我自己收回。”林慕白一脸的淡漠疏离，两人已然是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    时隔多年，人心早变。

    “你就那么想走？我待你不好？还是说，你上了那傻？”夜凌云上前一步。

    林慕白蹙眉，已然好了退步的准备，“是，我想走，离开夜家庄，离开你，离开林婉言，离开那一年的虚假记忆。我要去找自己真实的记忆和过往，而不是被你混淆得真假难辨。囚徒般的生活，非我所想，也非我所要。林婉言喜你，也值得你去珍惜，大家各自保重吧！”

    “林慕白！”夜凌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林慕白咬牙挣脱，眸陡沉，“我没有第二颗醉三的解药再救她！夜凌云，我们三个之间到底隔着什么，我不知，但是你和林婉言肯定都心知肚明。既然你不想我知，就永远都别让我知。”

    这话，让夜凌云稍稍一怔。他们三个之间隔着的，何止是，还有利益。可有些话，他是真的不能说，也不能再让她知。

    “无话可说了吗？”林慕白一气，“我们之间，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，还有继续的必要吗？你留不住我，不是人还是心，夜凌云，我一定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