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在棠梨院，更没想到一来就见到了两个中毒昏迷的人。

    一个是被人毒，一个是自己服毒。

    旁人听着，倒像是一个无意，一个刻意，也许就是如意想杀傅谦，何况如意昏迷前说的那些话。都被暗香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刘慎行。

    “是如意杀人？”刘慎行皱眉。

    林慕白一气，“证据呢？”

    “如意不是自己招供了吗？”刘慎行眉目微沉，“这案不能再拖了，你该明白，不是你还是我，今日都是最后的期限。死的都是有有脸的人，刑那里不好代。若到了皇上的耳朵里，我这乌纱尚且作罢，只怕项上人也保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就要找个替死鬼？”林慕白挑眉，“人不是如意杀的。”

    刘慎行一愣。

    暗香蹙眉，“师父，都这样了，你为何还要为如意辩解？如意服毒自尽，显然是畏罪自杀。”

    “她杀傅谦都吓成这样，如何能有条不紊的杀死前面三个人？其次，她服的是砒霜，本不是烟罗。如果她一心求死，怎么可能舍近求远去服砒霜？她该吃烟罗，如此这般我们都没有解药，她才能死得痛快净。”林慕白一番言语，暗香愣是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便是刘慎行，也是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杀人的，不是如意，但她为何服毒自杀，这背后想来必有不可告人的缘故。”林慕白把视线落在红绡上，“不知红绡姑娘，是不是知什么？有关于如意！”

    所有人的视线，骤然落在了红绡的上。

    绝世的容颜，苍白的面颊，一双凄楚可怜的眸，组合成这样一个绝世可人儿。她一红衣如火，两片薄微微扬起，“如意一直都跟着我，我们同妹。她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我，我也极力护着她。至于她为何要自尽。我也不知。也许是吓着了吧，又或者”

    “那你信吗？如意是凶手？”林慕白问。

    红绡摇了摇，“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不信就好。”林慕白意味，“我也不信。那么，你信狐仙吗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刘慎行陡然盯着林慕白，眸微冷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。”红绡笑得凉薄，“寻常女都相信狐仙，相信有人终成眷属。可我们这人，见惯了世态炎凉，看惯了人间冷，怎么可能还相信所谓的有人呢？若是信了，也就离死期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林慕白吐一气，敛眸转。

    棠梨院被整个包围起来，所有人都被隔离在外，不许靠近傅谦的房间半步，所有的事宜都由林慕白亲手打理，不许任何人手。只要傅谦醒来。只要如意没事，很多谜团都能就此解开。

    一个人，静静的坐在房中，林慕白临窗而坐，望着窗外湛蓝的天际。

    刘慎行还在命人搜查整个棠梨院，不许放过一丝半的蛛丝迹。

    外，是红绡叩门。

    暗香开了门，“红绡姑娘？你怎么过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