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话说，你不是最清楚吗？说来说去就那几句话。”林慕白淡淡然拂袖，“夜凌云，如今的你我是罗敷有夫使君有妇，我言尽于此，以后各自陌路吧！”

    “呵我倒是忘了，你已经是侧王妃了。林侧妃？呵呵”夜凌云笑得轻蔑，“侧妃算什么东西，不过是个妾室。你若喜，我可以帮你当上恭亲王妃。或者，你的意愿并不在此。皇帝钟恭亲王，那是人尽皆知的事。来日你若治好了他的病，也许他便能坐上储君之位，到那时你便是太妃，皇后，以至于未来的太后。说起来，还真的令人欣羡不已。”

    “夜凌云。”林慕白冷然，“我嫁给容盈不是为了位份，也没你想的那么龌龊。你我愿之事，何须夹杂着这些不堪目的东西？我上了容盈，所以我想嫁给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呢？”夜凌云笑得凛冽，“你可曾有一的过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对你，只有激。在我徘徊于生死边缘之际，是你帮了我救了我。但是夜凌云，激不是，没办法拿来易。以前我不懂这戏，直到遇见容盈，直到自己的心慢慢沦陷，我才知我想要的是什么。”林慕白一气，“这辈，除了容盈，我不会上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夜凌云讽笑着，端倪着手中的杯盏。烛光里，眸晦暗而冷，他笑得让人心里发怵，“容盈？叫得真亲切，那你知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吗？如今他疯了傻了，才会误以为你是他的王妃。可等到他清醒，他会像弃如敝屣一般的对你，因为那时候你已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。”

    “若他要我走，我绝不会久留。我喜他，所的只是让他快乐一些，其他的与我何？”林慕白说得淡然，眉目间清清冷冷，就好像对着一个陌生人，说着无关要的话语，“不过这些，你不会懂。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东西。付都会有回报。也不是所有人，对自己的付都要求等同的回报。我欠了你，但我问心无愧。至少，我不曾欺骗过你。”

    她的淡漠疏离，彻底的刺痛了夜凌云的心。

    可那又这样，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。

    就好像手中沙，你握得再，只会失去得更快更彻底。握不住的东西，还不如就此放手。奈何夜凌云不懂这样的理！

    “你可知容盈二字是因何而来？”夜凌云冷笑两声。

    “知如何？不知又如何？”林慕白眸幽冷，“不我，是他的事，与我无关。正如我喜他，是我一个人的事，跟他也没关系。他若有心，回我一个笑靥，我便心满意足了。他若想要幸福。我自当成全，横竖都是我的心甘愿，与人无尤。”

    夜凌云吐一气，“当年的容盈还是容景睿的时候，与白馥得死去活来。你知白馥吧？就是容盈中的馥儿。那是个聪慧过人的女，骨里透着骄傲，眉宇间是不同于寻常女的灼灼颜。只要见过她的笑容，你就会永远忘不了。这样的女，世间罕有，偏偏遇见了容景睿。”

    “她与容景睿不打不相识，最后竟然在一起了。全天的人都反对那也不要，要的是白馥一心只想跟容景睿在一起。艰难险阻，生死与共。就这份，便不是你所能取代的。若非朝堂更替，战火连天，若非生死有命。时局难改，也许”

    冷幽幽的望着面微白的林慕白，夜凌云笑得愈发森冷，“慕白，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掺合就能掺合的。有些看似已成过往，可实际上从未过去。你放手吧，容盈他不你，即便你留在他边，也不可能得到他的心。不是容盈还是容景睿，他的里心里都只有白馥，只有他的妻。难你愿意一辈当白馥的影，当一个替代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