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是极为认真，“我说你是妻，你便是妻。”

    她伏在他的膛，温低语，“我只想和你在一起，不在乎自己的份，也不在乎今日的我，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。无可取代还是永远的替代？其实都不打，只要能陪着你便是。若是哪天她回来了，我会主动离开，绝对不会造成你和修儿的困扰，你放心便是。”

    他低低的应了一声，“那我陪你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容盈一气，抱了她，“也许不必想得太多，你希望自己是什么样的人，就去什么样的，其他的都无关要。”

    “那——当妻如何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对乞丐这个份不满意？”容盈邪魅的打量着她，“要不然，当个公主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——殿对兄妹之很兴趣？”林慕白挑眉笑问。

    他抱了她，张了张嘴，终是什么话都没能说。双眸微合，掌心微沉的压在她的后脑

    容盈轻叹一声，“那你想当什么？”

    一气，她，“哪有人能活千年万年的。”

    她了，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林慕白吐一气，“此又没有外人，你的病早已痊愈，就不必再将我作她。难不成你想告诉我，我便是你的馥儿？便是修儿的生之母，是你恭亲王的正妃？容盈，我知你想她，我也知你心里只着她一人，我尽量不去吃醋，尽量不去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令人眷恋，痴迷。

    “试想一，若你是个乞丐，又当如何？”他邪邪的打量着她，笑得凉凉的。

    他的先是一怔，而后突然翻了，直接让她攀在自己上，叫她压着自己，这样她能舒服一些，也能让他彻彻底底的拥抱着她，承载她所有的重量。

    她蹙眉，“乞丐？”容盈的脑虽然此前与常人不同，但是现在也该正常了，为何她如今瞧着，反倒越来越不对劲呢？哪有人将她比作乞丐的？何况——她这副模样，哪里得像乞丐？

    她不语，趴在他上，的羽睫轻柔扑闪着。

    真是越说越胡话了。

    伸手攀上他的脊背，此刻的她竟显得有些落寞，主动将脸贴近他的。那是最靠近心脏的位置，是人上最温的分。她喜听他的心声，喜他怀里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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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慕白攀在他上，严丝合的贴着他，“爷，我睡不着。”

的坦一些，直面心的恨离愁。

    她了，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沉默了一会，林慕白，“其实我很想知，自己以前是什么人。”她抬看他，“你说，我以前会是什么人呢？我的家人，我的朋友，或者我的亲眷，又该是什么模样？没有记忆的人，总觉得缺了什么，空空的，连自己是谁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继而勾邪笑，“许是此前太过，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假正经。”

    她嗤鼻，“我是妾。”语罢，正翻从他上来，却被他陡然住，当微怔，不知容盈到底要说什么，用意为何。

    他抬看她，轻柔的住她致的颚，“那就一直到你死为止。”

    她，“百年好合已是难求。”

    她想了想，“什么都不想。”

    他，“那你要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在我这里，你从来不是病人，没有任何缺陷。”他话语低柔，俯首埋在她的颈窝里，嗅着她上若隐若现的淡雅清香，让鼻间的温悉数停留在她上，而后缓缓，“该拿你怎么办才好？怎么看都看不够，一百年两百年，千年万年，怎么就那么短呢？”

    再不济，夜凌云那也不至于看上个乞丐，要娶乞丐为妻。

    温柔，缱绻。

    他顾自低语，她眉微蹙，只觉得上浮起一层层燥。

    她白了他一，“瞎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