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刀枪剑戟，而是人心。”

    天雍了，对夜凌云的最后那句话表示了极度的肯定。他仍旧在笑，笑得让人心里发，似乎没有人能看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，“我已经见过她了。”

    夜凌云的眉睫陡然扬起，骇然绷。

    “不过你放心，我什么都没说。”天雍一气，“她失忆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夜凌云没说话。

    天雍继续，“失忆有失忆的好，什么都忘了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只不过她一直留在容景睿的边，我可是极不放心的。说到底，如今我也只有这么个妹妹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什么？”夜凌云冷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只是偶尔见见面，培养培养。”天雍笑着起，“你那么担心什么？怕她想起当年的事，而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？你还对她心存希冀对吗？”

    夜凌云冷哼两声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那样一个倾城女，怎能让人不动心呢？连容景睿这样的人，都陷其中难以自，何况是你！”天雍吐一气，“不过这样也好，若容景睿无懈可击，我倒是为难了。如今有了肋，那么事就会变得容易多。”

    夜凌云蹙眉望他，“你别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来呢，我只是来认妹妹的。”天雍测测的笑着，“你那么担心什么，我可不想让她想起太多的往事，那对我没好。一旦她想起来，把东西去了，你说该怎么办才好？”

    “她未必知。”夜凌云冷睨着他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天雍自是不信，“若她知呢？你猜，她会不会告诉容景睿，东西藏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她不会记起来。”夜凌云只有这句话，便再无其他。

    他宁愿她永远都别记起来，否则以她聪慧，会很快明白当年事的始末。他虽然不愿她与容盈在一起，但是至少现在，他还能见着她。若记起过往，夜凌云不敢保证，她会不会再度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，而这一次将不再是六年，会是永远。

    那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！

    “那就看她的造化了。”天雍缓步往外走，“若是记不得一辈倒也罢了，若然记得——就别怪我这当兄的不留面。这么，也算是我的仁至义尽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后，夜凌云冷飕飕的开，“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意思很简单，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，你藏不住她了。”天雍低一笑，“我还会找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过她！”夜凌云切齿，“她姓林。”

    “不姓什么，之的骨血，是不可改变的。你换得了她的容脸，换得了她的记忆，可你换不了她是我妹妹的事实。”说话间，天雍已走了房门。外的雨，得更大了一些。天雍站在屋檐，望着雨打芭蕉溅起的，落在自己的脚，“那是她的命，她就得担着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什么？”夜凌云跟房门。

    不他对她如今是怎样的，至少有一，夜凌云的是肯定的。即便是死，她也该死在自己的手里。便是折磨，也该是他给予的折磨。

    但是不允许，其他人的肆意染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