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对我如此不敬，我不你是什么位份，到了这儿，就得乖乖守这儿的规矩。来人，给我掌嘴！”

    “规矩是吗？”林慕白冷笑，“你要跟我谈规矩？”手中，是容盈给的那块玉佩，面上是淡雅清贵的寒凉之，“可认得这个？”

    女愕然一怔，“你、你怎么会有？”

    “恭亲王府侧妃之位，比你这个宝林想必要尊贵一些吧！我这双是废了，可不代表我就能任人欺负。今日与结仇怨，对你没好。”林慕白保持着最初的微笑，淡漠疏离，“现在，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女犹豫了片刻，如意厉喝，“还不！”

    “算你狠！”女领着人转便走。

    “还有！”林慕白坐在木车上，笑意敛尽，“我最讨厌别人在我背后这些幺蛾，有话可以直接来跟我说，我来者不拒。但若被我发现你们耍小动作，别怪我手无。”

    女面一僵，没有吭声，只疾步领着人离开。

    “师父？”如意蹙眉。

    “走吧！”林慕白收了手中的玉佩。走去良久，林慕白才，“我那些话，是送给她背后之人听的。借刀杀人这事，你以后会习惯的。”

    如意了，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害人之心不可有，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林慕白，“如意，这只是个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如意会更加小心的。”如意抿，“对了，师父如何知，她只是个宝林？宝林是什么？黄门侍郎又是什么玩意？官很大吗？”

    林慕白轻笑，“每个王府里，都有固定的等级。就像恭亲王府，最上是恭亲王妃，其次是侧妃，而后是宝林、选侍，以及娘和陪床。每个人女人都有自己的位份，尊卑有序的排列着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跟里差不多吗？”如意。

    林慕白轻叹，“皇家嘛——本来就喜尊卑之，正妃当系金丝玉带，侧妃则是玉佩在，那女腰上系着一个香，我想着她的位份应该不会太，所以——我也只是胡猜。没成想，竟然猜对了。”

    如意了，“这大门大院的就是麻烦，穿衣服还那么讲究。不过所幸殿临走前给了个玉佩，否则今日怕是没办法证明师父的份，到时候定然要吃亏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怕你吃亏。”林慕白眸微沉，“我再不济也是殿的女人，而你——”她突然笑了，“你觉得明恒如何？”

    如意一怔，随即顿住脚步，“师父这是怎么了？好端端的，怎么就问起明大人了？”

    “听说你掼碎了明恒的祖传玉簪？”林慕白挑了眉，“既是祖传之，想必价值不菲。你说你怎么就如此不小心呢？”

    如意撇撇嘴，“师父不知，当时我是将簪递去了，谁成想他没接。倒不是我有心掼碎的，不过我会负责到底的。这不，簪碎条我都给捡回来了，这京城如此繁华，总能有个地方镶回去吧！”

    “应该可以，到时候你自己找找看。”林慕白意味的笑着，“这簪不还回去，这明大人跟你就得牢牢的牵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我想赶把簪好，还给他呢！”如意继续推着林慕白往前，“如意这辈就陪着师父，哪儿都不去，谁也不嫁。”

    林慕白笑了，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如意可以发誓！”如意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林慕白摇，“发誓便不必了，我信就是。簪是你坏的，无论是于义还是别的什么，咱们都得把簪完完整整的还给他。少一块，都不算完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