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了。”不过还是快速接过林慕白手中的胭脂，打开来凑到鼻间嗅了嗅，“这也是玫瑰的。”她微微蹙眉，“但是香味有些刺鼻，约莫是批量的，所以不够致。”

    蔷薇，“你还真的会胭脂？”

    “何止啊，只要是胭脂我都能闻里的方，就跟师父看到药方一样。别的不会，光会捣鼓这些了！”如意羞赧的笑着。

    “保不齐给你开个铺，你还能给我大。”林慕白笑了笑。

    如意了，“若师父真的想开胭脂铺，如意还真能给你撑起来。”别的没自信，这胭脂嘛——她倒是不赖。棠梨院里，拼的就是胭脂粉。那些低次的脂，胭脂，粉，还真的逃不如意的火金睛。

    见林慕白默了一，如意蹙眉，“师父你怎么了？我是开玩笑的，师父要开也得开医馆，怎么着也碰不了胭脂铺。”哪有人不大夫改行经商的，何况恭亲王府的侧妃，怎么可能去行商？

    士农工商，商为次。

    岂非自降份？

    林慕白倒也没想开铺，只不过动了心思。横竖闲着也是闲着，总得给自己找些事。容盈要防着朝堂上那些梁小丑，她也得避着江湖上那些乌合之众。

    千里堤坝溃于蚁，她不能坐以待毙。

    打从了京城，她便隐约觉得莫名的不安，总觉得有一双睛无时无刻盯着自己。看不见摸不着，不知是自己脑里的浑浊，还是确有其事。

    她没告诉容盈，也不想被禁足。

    毕竟她没有确凿的证据，只是自己心里的揣测。

    “你还会什么？”林慕白突然问。

    如意微微一愣，“师父想让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林慕白笑而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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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了夜幕时分，如意将新好的一盒胭脂放在林慕白的手中，“师父，你看看成。”

    林慕白取了簪，轻轻挑了少许嫣红，于掌心滴了慢慢化开，“果然是极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比师父从悦人斋里买的，好看多了，是不是？”如意很是兴奋。

    林慕白，递给了边的蔷薇。

    蔷薇陪着如意忙了一午，这会睛都直了，“这是我午帮你捣来的玫瑰的？”

    “对！”如意，“你闻闻，全然是香，一都没有刺鼻的味。摸在手背上也是的，油尚存几乎不见涩。”

    蔷薇连连颔首，“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女，所用的似乎也是上好的，但都有些燥，你这个——”

    “秘密！”如意笑得俏，“红绡姑娘的不传之秘。”虽然红绡死了，可有时候如意却觉得，冥冥之中她还在庇佑自己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极好的。”林慕白犹豫了一，“如意，明天帮我办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，你不会真的想开铺吧？”如意虽然对礼节这些东西不太在行，可揣人心之事，她还是有些把握的。林慕白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及这件事，所以嘛——师父不会害她，但如意只担心，师父约莫是遇见了难。

    若是能帮到师父，如意什么都愿意。

    林慕白笑了笑，“我不想开铺，我只想让自己还有边的人，更安全一些。至少在威胁与被威胁之间，有足够的选择余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