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不太一样。”

    容景甫蹙眉，“怎么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“殿也不想想，她府多久了。”飞舞笑，“数年之久，足以把人熬得变了模样。可是她呢？一个人守着北苑，不哭不闹不争不抢，反倒显得我们小气。这般脾，无外乎她不在乎那些她不在乎的人和事，她只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，执着得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
    “说得她好像天上有地上无似的！”容景甫推开她，可脸上倒也没多少不悦之。

    飞舞笑了笑，“殿自己让妾说的，怎么这会又不听了呢？妾说的是实话，怎么又惹殿不悦了呢？”

    容景甫摇，“那你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“殿真的还想听？”飞舞笑问。

    “那你说说，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？”容景甫话语很轻。

    飞舞想了想，“殿是想问，苏侧妃对殿的意思吧？”

    “知还问？”容景甫烦躁扶额。

    飞舞轻叹一声，“殿问过自己，到底对苏侧妃是什么意思吗？殿连自己是什么心思都不曾察觉，又如何能受到苏侧妃的心思呢？”飞舞眸微凉，“也许从一开始，这就是错的。”

    容景甫骤然抬看她，听得飞舞继续，“还记得新婚那夜，殿是怎么对她的吗？不闻不问，置之不理。北苑伺候，生死由天。这八个字，是殿亲自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——很重？”容景甫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了什么命令，依稀好像是这两句话。

    “回殿的话，也许殿自己不曾察觉，但是对女而言，很重！”飞舞好不掩饰，“尤其是新婚的女，该抱着怎样的忐忑来迎接自己的新生活，可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。于是乎，女人的心死了，就再也不会复活。”

    心死了？

    容景甫意识的凝眉，盯着前的飞舞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飞舞抬眸看他，“殿，你在苏侧妃还没有上你之前，就让她死了心，所以现在就算殿后悔了，怕也为时已晚。”

    “为时已晚？”容景甫突然怒了，旋即拍案而起，“就算是死，她也是我齐王府的人，我的侧妃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也只有死了，她的墓碑上才会刻着齐王府的尊位。可是殿，这就是你想要的？”飞舞轻叹一声，“殿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了。”

    容景甫拂袖而去，“我不她什么心思。”他站在门，冷了眉目，“这一次都必须给我活着回来。”顿了顿，像是对自己说的一般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就算是死，也得找到尸骨。”

    语罢，容景甫疾步离开。

    飞舞轻叹一声，站在后无奈的摇。

    霞儿有些惶然，“主，殿生气了？会不会怪罪主？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在生我的气，他是在生他自己的气。”飞舞缓步门，走在的回廊上，“人这辈最看不懂的就是自己的心，总是一味的自以为是，以为着这个，却在最后发现不过是不甘心罢了！当你回过想要挽回曾经的缺失，却发现为时已晚，你就会觉得愤怒。”

    霞儿摇，“婢不懂。”

    飞舞笑了笑，“你自然是不懂的，最好永远都别懂。这些东西，还是少知为好，知太多懂得太多——”她顿了顿，“心就会越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