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，便褪去了鞋袜，褪去了外衣上了床，“来，你靠着我能和一些。”

    林婉言自然是求之不得，鼻间是他传达过来的男儿气息，伴随着温的温熨帖着她冰凉的脊背，“庄主今晚遇见了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只是觉得京城里太闹，你一个人太孤单。”他说得温和，愈发将她抱了一些，轻柔的咬着她的耳垂，“你还在怪我吗？”

    如今暗香都死了，林婉言觉得这颗心又放了，可是她还是害怕，不知一个“暗香”什么时候会来。她总是在这样惶惶不可终日里过活，每次都等啊等的，最后等到了他边一个又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“别离开我。”她如今什么都没有了，似乎除了夜家庄，她也无可去。

    “不如，我们也成亲吧！”他。

    林婉言的骇然一怔，“你、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娶你。”夜凌云掐起她的颚，“我想通了，夜家庄不能没有女主，除了你没人能胜任这个位置。婉言，我们成亲吧！就当是弥补我这么多年来，对你的亏欠。”

    林婉言红了眶，她不敢相信他为何突然将转了。

    “她了什么事？”她哑着嗓，带着哭腔。

    “她没什么事，就是——我突然不想为了她而空等去，我想好好珍惜边的人。婉言，我想珍惜你，你能给我机会吗？”他极是认真的表，让她突然落了泪。

    夜凌云抱了她，将她的摁在自己怀里，眸光幽幽的望着桌案上明灭不定的烛火，“你愿意嫁给我吗？我的妻，夜家庄唯一的女主？”

    她在他怀里狠狠，竟是哭得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，她所期待的不就是这句话吗？

    他从不松，即便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，但从未让这些女人上过台面，更不可能让人夺了林慕白夜家庄女主的份地位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，他突然的举动，让她觉得这世界还是好的。

    因为他放了，他肯好好的与她重新来过，与她在一起。她觉得枯死的心突然间又复活了，满血复活，对无望的人生又展开了希望的蓝图。

    只是她从未想过，这希望只是夜凌云给予的昙一现。他从未想过要给她希望，如今的所作所为，只是夜凌云给他自己一个希望。

    所以到最后，她会绝望得更加彻底。

    指尖拂过她的发髻，夜凌云温柔浅语，“以后别去找蛇了，林慕白已经知了是你买凶杀人，所以蛇没能保住，已经被林慕白的人一锅端。”

    林婉言的陡然剧颤，惊惧的抬看他。

    夜凌云吻上她的眉心，吻过她的鼻尖，“婉言，别张。有我护着你，她不敢拿你怎样！那些事过去了就算了，你找人杀林慕白、找人杀暗香，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，如今的我只想珍惜你一个人。”他吻上她微凉而轻颤的，“婉言，别怕！”

    她白了一张脸，胳膊颤颤巍巍的攀上他的脊背，“你都知了？”

    “知暗香是怎么死的吗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林婉言只知暗香死的好，但是真的不知暗香是怎么死的。

    夜凌云压着她，笑得有些寒意渗人，“她是林慕白杀的。”

    羽睫陡然扬起，林婉言倒一冷气，“他们不是师徒吗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买通了蛇去杀暗香，没想到暗香没死，却把林慕白的另一个徒弟害死了。所以林慕白迁怒暗香，就在城外的城隍庙里，亲手决了暗香。”夜凌云的指腹，轻柔拂过她极为的锁，骨，纤瘦人儿因为这一举动而止不住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