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有莫小公陪着，何况后那么多人跟着，自然用不着我日日待在后。没了去我就想着去御膳房学几你吃的菜，来日你若有了吃不惯别人的，我就自己给你。”他顺说着，却让如意红了红睛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察觉如意的沉默，明恒放筷，“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如意摇，“你为何对我这么好？”她见惯了人冷，亲看着红绡走向末路。可没想到，离开了棠梨院，她有了师父有了丈夫。师父和丈夫，一个是良师益友，一个把她上了天。她觉得自己这辈值了，至少比起红绡，她不枉此生。

    明恒痴痴的望着她，“你是我妻，我不待你好，难不成还指着别人待你好？”

    自己的人自己的东西，不都得自己护着吗？

    她嚼着饭，差落泪来，倒不是矫，只是觉得早年所受的那些委屈与折辱，如今都可以放了。一气，她红着睛哽咽，“你盯着我看什么，还不赶吃。”

    明恒蹙眉，“吃不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吃什么？”她一愣。

    明恒煞有其事，“吃你！”

    如意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又是世爷的路？

    夜人静的时候，屋里还在折腾。如意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，这腰都快被明恒生生掰断。只是数日未见，他便如狼似虎。她想着，暂时别要孩了，否则——他不得憋死？

    可转念一想，若是缘分到了，又如何挡得住呢？

    明恒自己都说了那些话，显然他也渴望有个孩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？”他吻上她的脖颈。

    脖上的，如意缩了缩脖，笑着推开他，“我在想，我没现的那些年月，你是怎么过来的？”言外之意，自然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明恒，“没有开荤自然不会念着，开了荤还让吃素，自然是煎熬。”

    “那来日我若是有呢？”她问。她不是不知，女有，丈夫最容易外寻问柳。

    “那我便跟世告假，陪你至生产。”他再次翻将她压。

    如意蹙眉，“你——会不会纳妾？”

    明恒着眉心，“纳妾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她别过去不予理睬，虽然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，她也见惯不怪，可从明恒嘴里说来，她心里万般不是滋味。这么一想，她觉得自己是生气了。

    明恒捧起她的脸，一本正经，“纳妾能伺候你还能帮你带孩，然后你就负责跟我在一起，快快乐乐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母。”如意盯着她。

    明恒一脸恍然大悟，“原来那是母！可是请母要钱，纳妾只消给个礼钱就能一辈受用，你是生意人难还不懂？”

    如意噗嗤笑声来，一记拳打在他，“让你贫嘴取笑我！”

    明恒也跟着笑了，“这辈你一个就够了，再来一个我怕吃不消啊！何况——如果我们将来有个女儿，不还得着你们母女吗？”他跟着叹息，“这三六院的，我业已看怕，这辈守着你就成。”

    “那殿——唔”还未说完，他已堵住她的。

    难得回来，还要说那么多与自己无关的事，多浪费时间。她若是觉得无聊，他们就生个孩，这样她就不会胡思想。可转念一想，女人有了孩，这心思都会在孩上，那他怎么办呢？

    唉，好纠结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