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，如果朝廷来抄我泰安山庄，那才是要命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家颔首，“上也没有消息，说是成与不成，那咱们是不是兵不动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有消息要铲除齐王府，只把证据往皇帝跟前一推就是。但既然什么消息都没有，只等着便罢了。”夜凌云随手将账册丢在案上，徐徐起往外走。

    走书房，外满目绸红。

    恍惚间，他又想起了跟林慕白成亲的时候。只可惜两次成亲，跟他房的都是林婉言，而非林慕白。这样算起来，还真是一笔孽债。

    “起来吧！”夜凌云瞧了残月一，微微眯起了眸，“吩咐去，所有人不许轻举妄动。”蛇教林慕白给端了个一清二白，夜家庄的死士也所剩不多。这段时日他如此安分，只是在挑选重新编的江湖人士。这些江湖人必须没有朝廷的背景，而且还得武艺。

    夜凌云固然是谨慎的，如果这些人之中有一两个叛徒或者别人的细作，那么他整盘棋都会功亏一篑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他再也输不起了。

    不远，林婉言款款而来，“凌云。”她笑意浅浅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温婉的年岁，回到了还在闺阁时的矜持温厚，“你这两日忙里忙外的，我给你熬了汤，你趁喝，别把自己累坏了。”

    夜凌云笑着握住她的手，“这庄里也就是你，时时刻刻惦记着我。你放心，就算是为了你，我也不会把自己累坏。夜家庄家大业大，我这般劳也是为了你啊！有朝一日你给我诞孩，我就轻松了，到时候咱们放一切去游山玩，你说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林婉言自然是动的，“好！”

    “所以现在，是你先养好，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。”夜凌云吻上她的眉心，“我还有些事，不能陪你了。”

    林婉言温顺的摇，“你忙吧，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她站在那里，看着夜凌云喝了汤，而后转离去的背影，心里的。可不知为何，眉却微微蹙起，有些东西转变得太快，会让人觉得极不真实。

    “庄主？”家上前。

    “那个红坊查清楚没有？”夜凌云问。

    家颔首，“是个女东家，早前查过，那东家去了御史中丞府。而且三番四次的去，此后迹象表明，他们确实跟御史中丞府有关。一次偶然机会，有探发现那女东家竟然是齐王府的苏侧妃，所以这红坊极有可能是齐王府的产业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红坊规模日益扩展，他们的胭脂如今已然了，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的是里的生意。除此之外，红坊还涉及布庄、金银玉、茶庄以及米庄。目前知的，就这几个行业，其余的还在调查之中。”

    如此说来，夜凌云是比较相信齐王府跟红坊的关系。

    要知，一个女人开这么大的产业，背后没有人支撑着是绝对不可能成事的。红坊能如此肆无忌惮，而且有大量的资金支持，可见背后的人，必定了不得。

    若说是齐王，夜凌云也觉得有此可能。

    “苏婉。”夜凌云沉片刻，“早前齐王不待见她，难不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避人耳目？”

    家颔首，“极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可夜凌云还是觉得奇怪，“齐王似乎没有这样的脑，难不成他边还有谋士？”但他确实没见着有什么谋士。想了想，夜凌云，“去查查这个苏婉以前的事，知己知彼百战不殆，如果红坊壮大，势必对夜家庄的生意产生影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