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楠本该因恐慌而推拒，然而他好，到神志都不清楚了。

    于是他被层层剥落，散落一地的不止是衣，似乎还有着别的什么。

    的，或许是泪。

    低挂在池近的臂膀中，陈楠凝望着那，他想——又或许，是荷尔蒙变作，散落一地了。

    陈楠一会儿觉自己在绵云朵里，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炙的炼狱中。

    他的仿佛不再属于他自己，角温温的，是泪还是唾呢？

    在此之前，他虽在网上看到过相关的影片，但却从来不觉得这事同自己有什么关系，那些姿态那表那一寸寸令人绝望的凝视，原先令他好奇，而今亲验，却仿佛要令他溺亡在荷尔蒙汇聚的海里。

    池先生为什么会来这里？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工作？朦胧的颠簸间，陈楠曾无数次思考这个问题，然而当alpha俯将他抱住，当自己的再也承受不住地痉挛起来……他还是决定再也不要思考了。

    池先生的牙齿咬在了他的后颈，应当算是临时标记，陈楠不知这个“临时”究竟是指多时间，他想反正只能等它慢慢熬过去。

    不过，所谓的“永久标记”又是什么样呢？陈楠曾在网络上看见有人描绘那受，他以为那是妙的，可当池先生的动作有了那样的嫌疑，当自己的仿佛要从裂开来……陈楠想，真可怕，它明明是这么痛苦的。有想吐。并不舒服。

    不知，或许网络上才是正确的，或许那并不是永久标记？

    因为他跟池先生说不要，池先生抓住他的手放在前一次次地吻着。

    那应当是默认了吧？

    陈楠只能这样相信。

    在网络上聊天时冯公曾告诉他，说池先生不喜oga的气息。

    陈楠原本还心存侥幸，他暗暗得意于自己向来掩藏得可好了。

    他原本在想，就算不小心了一，池先生既然讨厌，也应当会对自己退避三舍。

    但是为什么，池先生的鼻尖一碰在他信息素弥散的后颈，一会儿用牙齿咬，一会儿用去吻呢？好像野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