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万忧心忡忡：“我接手这个班后，曾经联系过祝明予的爸爸。但他说，祝明予只是因为不想去上学，所以假装闹自杀，其实本没有这回事。”

    宁绎知握了电话：“真相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但我总觉得这段文字……像是在求救。”吴万说，“我后来找过他几次，他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什么？”宁绎知问。

    “试着跟他多聊聊，看看能不能帮到他吧……不过说到底这是我班主任的事，你也别太多心思在这上面，读书最要。”吴万向来昂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，“你妈妈对你有很的期望。”

    宁绎知转看向窗外，外面又开始起讨厌的雨。

    货车拖着砖的集装箱，在灰绿的公路上疾驰，与他乘坐的公一同停在了红绿灯前。

    宁绎知缓缓吐一气。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过了五月，娄宁的天气便一天比一天，祝明予上的校服外已经穿不住了，脆脱了挂在椅背上，等去外面的时候再穿上去。

    他里面还穿了一件袖，于是又将袖上去，细白的两个胳膊。

    他见宁绎知盯着他的胳膊看，也不知为什么有些臊，便又把袖来：“嘛？”

    祝明予对他人的绪和神都很。虽然他现在能够和宁绎知和平相了，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这样的目光。

    这夹杂着怜悯、探寻等绪的复杂目光。

    还不如继续互相看不呢。

    宁绎知只是想看看祝明予胳膊上有没有任何关于“自杀未遂”的印记。

    少年人瘦的肌均匀致地包裹着纤细的手臂骨骼。祝明予的胳膊光又细，看着就是什么重活都没过的。

    宁绎知面不显，只是说：“你太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