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明予的月考成绩来了，最终成绩考得一塌糊涂，跟期中相比，还要再往后退个一百多名，再这样去，连本科都考不上。

    吴万急得连连摇，拿着他的成绩单吁短叹。

    祝明予站在她办公室，手指着，往低，一副老实认错的模样。

    吴万很想骂人，但看着祝明予可怜的样，最后只是将成绩单往旁边一扔，盯着他冷冷地说：“你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祝明予说：“没考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你为什么没考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语文作文写偏题了。”祝明予看了吴万难看的脸，“这个题目我不擅写。”

    “你考也不擅写怎么办？写作文能这么任吗？不想写的题目就写？”吴万一气没顺来，十分恨铁不成钢，“岂止是语文，英语和数学都有很大的退步。理化学……理化学我都不说了，本来就没什么退步空间了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祝明予一言不发，乖乖挨训，知这时候就是得躺平认嘲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多少遍了，不要押宝都押在语文上面。作文比较看运气，万一你考遇到个作文不对思路的阅卷老师怎么办？”吴万本来嗓门就大，越骂嗓门越，震得祝明予耳朵嗡嗡作响，把一旁的夏杨也引了过来。

    夏杨拿了个保温杯，抚了抚鬓间的发，上打量着祝明予，喝了茶，用她半普通话半娄宁话的腔调戏谑：“小祝啊，好久没来夏老师办公室重默，我还以为你现在英语好的不得了啦，怎么考得这个样呢？”

    她嘲讽完祝明予后又拍了拍吴万的肩：“吴老师，这祝明予呢，我晓得语文一直好的，学校的作文范文老有他的名字的嘛。我的英语么，向来应付了事。哦哟，这样的学生我教的多了，表面一背后一，你看看他现在啊，一副楚楚可怜的样，实际上不像腔。”

    祝明予继续不吭气，好死不死，办公室另一传来宁绎知冷淡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