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祝明予吃惊的表。

    “不是那方面……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祝明予想了想，“喜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看到我的第一肯定不是。”宁绎知肯定地说。

    祝明予突然变得谨慎，他意识到这是个非常和私人的话题。因为于娟从小希望宁绎知能够超过于思齐，甚至那天还用了“踩在脚”如此沉重又赤的词语。

    于思齐温柔又光，确实第一会比宁绎知看上去要好相与很多。

    他不敢确定宁绎知是什么想法，便问：“那你是怎么想的，你想像你妈说的那样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没想过要超过她。”宁绎知拉着推车，车在台阶上发咕噜咕噜的声音，“每个人都觉得她很完，我想没有人会讨厌她吧……只是我在很小的时候想过，能成为她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宁绎知来说，他没有遭遇过于娟痛苦的经历，当然也继承不了于娟对她哥哥一家的嫉妒和憎恨。再加上于勤一家对宁绎知视如己，关怀备至，宁绎知自然也不会对于思齐有什么恶意，有的从来只是单纯的羡慕。

    宁绎知说：“不过我很快就放弃成为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啥？”

    “我如果每天朝你眨睛，冲你笑，你什么觉？”

    祝明予脑补了一，“……怪恶心的。”

    宁绎知笑了，说：“我也觉得。”

    宁绎知尝试过后，发现自己就是个不苟言笑，喜闷着，没那么讨人喜的人。人的格就像蔬菜，从播的那刻就决定了，黄瓜无论如何也不会变成番茄。

    不要违背本心和本的事。

    祝明予觉得如果他是宁绎知一定会很痛苦，他很明白这夹在中间两边为难的觉，就像他如果遵循自己的本心，就是背叛祝康培，而背叛祝康培又会让他的良心受到煎熬。

    祝明予走在宁绎知的旁边，说：“但比起天生就很完的，我更喜有缺陷的人和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