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？”

    祝明予攥了纸巾，默默宁绎知上的汗：“对不起，我老是给你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宁绎知慢慢往走，两手握着他的膝弯，脖后面了层薄薄的汗，祝明予拿纸巾了他的后脖，问：“你累么？”

“……我就差数学后面的几题了，我周六那会儿没灵，我想周日再想想的，真的。”祝明予看着吴万说。

    这声叹气却被宁绎知听着了，问：“疼么？”他坡路走得比较慢，想尽量稳当些，以免牵扯到祝明予的脚踝。

    “不是她。”祝明予将纸巾攥得更，“我喜的是另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宁绎知一声不吭，背起祝明予就走。

    “行吧。”宁绎知背着他默默走了一段，“你为什么喜她？因为她漂亮，成绩好？”宁绎知拿他浅薄的经验猜测。

    祝明予往看，见一对年轻男女打打闹闹地山，后面又亲密地挽在一起，便小小地唉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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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行。”宁绎知说，“还是扛货更累。”

    祝明予说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吴万早看两人又在别扭，于是他脸，说：“小坏，你跟我说嘛，又不是我问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我，这不是跟班主任解释一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祝明予声音沉了来，“我不想说。”

    他不太能理解这喜，跟喜一个昂贵的礼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他这话一说，祝明予便更觉自己不是东西。宁绎知平时都这么累了，又要兼顾学习又要打工，当然没空闲留意到别人的伤悲秋。自己却还在跟他耍这些小孩脾气。

    祝明予被宁绎知背着，两只手环绕在他脖两侧。他自觉欠了好大的人，歉意早就压过了生气，此时是想找话又不知说什么，只觉得尴尬。

    周围男生谈论起喜的女生，无非就是漂亮和成绩好两，而别的女生喜他，也无非就是外貌和成绩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。”宁绎知叹气，“所以你刚才为什么又生气了？就因为我说你喜虞丽佳？”

    “别，我能受的住。”祝明予怕他一放反而了劲。祝明予虽然瘦，但怎么说也有一百多斤，背着他台阶，怎么想都是件累的活。

    宁绎知立刻不走了，回看他，见他泪汪汪的，于是说：“受的住么？受不住我把你放来。”

    心事暴

    “为什么，你不是早就承认了？”

    祝明予却被这声询问得红了眶，不疼也想喊疼，便小小地说了声：“疼。”

    吴万山时拿了本来分给祝明予和宁绎知的东西，一家三走得比他们快大概半个坡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