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了晚自习我们一起去逛逛吧，可能那天太匆忙了，很多话没有说清楚。”宁绎知想了想，“可以制定个……计划。”

    祝明予立刻臭地说：“哎呀，有这么喜吗？”

    他快张死了，一张就想没话找话：“你一会儿怎么回去，吴老师应该已经走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开玩笑的。我骑自行车回去，20分钟就能到。”

    “谁会制定这啊！”祝明予说是这么说，但上快乐起来了，“那我们吃完饭去北州湖那边逛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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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装傻。”宁绎知弹了祝明予的脑门，“我都考成这德行了。”

    宁绎知微微一笑：“走走？”

    宁绎知怀疑这公园里了什么特别的草，不然夜风怎么会这么甜。他甚至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没考上第一也没有那么难受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祝明予被宁绎知的微笑得晃了，赶低，默默地走在边上。

    二中了晚自习已经十，此时的北州湖静悄悄一片，只有地上的地灯和旁边的路灯亮着微弱的灯光。祝明予心里有犯怵，脑里又开始幻想些妖鬼怪的东西。

    北州湖是祝明予现住小区旁的一个人工湖，政府又依着湖造了个市民公园，专供周边小区居民活动。到了晚上，有不少大爷大妈在那广场舞，还会有几个零零散散的人沿着塑胶跑跑步。

    “这，诶，这——”祝明予脸，他十分庆幸环境很黑，不会让人看到他脸红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宁绎知沉默几秒，轻咳一声，说：“还是算了，我怕我睡不着……”

    祝明予听完，蚊叫似的说：“想留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他了书包带，走了一段后看到路灯一个颀的影，终于没那么害怕了，小跑到宁绎知的旁边，雀跃地说：“我来啦！”

    二人沿着湖边慢慢走，四周静悄悄的，只能听见湖里的泵发哗啦啦的声音。

    为了避人耳目，祝明予决定和宁绎知放了学后分行动，宁绎知先过去，他再慢慢过去。

    祝明予觉得自己脸更了，吞吞吐吐：“你也择床啊？”

    他顿住脚步，朝旁边伸手，睛却只目视前方，“祝明予，你，想牵手么？”他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磕绊，听着一都不酷。

    从来没过第一的宁绎知也会因为掉落神坛。

！”祝明予说完都觉得自己在没事找事，便，“算了算了，是我有问题，唉，我就是容易东想西想——”

    一旦周围安静来，二人中间的氛围果然就变得有些黏黏糊糊。祝明予心疯狂打鼓，心果然跟之前没挑明时还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宁绎知答：“你我留宿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