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，喔……好呀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没有等多久，很快被另外一只手给握住了。

    那只手握着很，很。

    宁绎知觉得自己心有些地方被慢慢填补了。他觉得有些话必须要代，是给自己决心，也是给对方定心。他将那只手握得很，然后说：“我其实还是很惶恐，因为我总觉得自己还不够好……但想这么多也没用，我还是更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想过你会回应我。”祝明予握住他的手，“但我也不需要你变得更好，你一直这样就很好。我能接受你的全，好的和坏的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这么说。”祝明予的话像定海神针，把宁绎知的不安和消极全都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宁绎知了解祝明予，所以知祝明予肯定会这么想。但等对方真的这么说来后，他不免还是会有些哽咽。他不知该说什么好，因为他第一次获得这样的，不是因为他考第一，不是因为他一直在变好，也不是因为歉疚，只是因为他是宁绎知。

    祝明予抱住了他，“宁老师，你可能没注意，其实你也是这么对我的。”

    祝明予气哭，动不动就放弃，生活自理能力又奇差无比。但对宁绎知来说，这些缺只会让他觉得更加割舍不。

    宁绎知回抱住他：“也对。”两人差了一个，祝明予骨架纤细，几乎整个人都能被圈住。

    他们抱了很久，听到远传来夜跑的脚步声才急匆匆地分开。

    两人假装看河，在夜跑人跑过他们之后才敢对视一，对视完了又心照不宣地挪开了睛，然后两人就开始无声地笑。

    祝明予边笑边说：“好傻。”

    “觉智商会越来越低。”宁绎知叹了气。